後森像見了親人一般連忙擁上去:「大娜姐,謝謝你,我正發愁要怎麼收拾呢!」
大娜姐倒是和藹的笑笑:「咱都是一個宿舍的嘛,互相幫助是應該。」
二苗自顧自的鑽進洗手間,突然傳出一聲幽幽的冷笑:「互相幫助。」
猛不丁地聲音突然讓三人都嚇了一跳,後森剛想開個玩笑,卻發現總是熱鬧的蝶蝶突然一言不發的上了床,打開電腦聽起了音樂,大娜姐也眉眼微斜,只悄悄看了一眼洗手間黑洞洞的門口子,也自顧自的上了床。
氣氛突然變得有點微妙,後森莫名其妙的聳聳肩,畢竟第一天進入宿舍,也不好多說什麼,就端著洗漱盆也鑽進了水房。
剛到門口,她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不由得頭皮有些發麻。
她差異的看著並沒有開燈的水房心道,二苗姐都不用開燈的嗎?
一陣劇烈地嘔吐聲突然傳來。
她慌忙打開燈跑向衛生間,頓時腿一軟,靠著門癱軟在地。
二苗一手撐著馬桶,一手拿著牙刷,正狠命的杵向自己的口中,滿口濃濃的鮮血正不斷的瀑布一般流到馬桶內,二苗臉色蒼白滿頭大汗,不斷地乾嘔,似乎想吐出來什麼,可流出了只有源源不斷的鮮血,粘稠無比,黑紅相間,飛濺的整個馬桶都成了一張血盆大口,可即便如此,她仍舊沒有停手的意思。
後森嚇得喘不上氣,說不出一句話。
大娜姐聽到動靜連忙跑了進來,卻連看也不看二苗一眼,習以為常的關上燈,自顧自的把虛弱的後森扶了出來,後森一出門屁股就再次摔倒在床邊,喉頭顫動卻說不出一句話,顫抖著指向裡面。大娜姐連忙把她的手握住,滿臉擔憂,卻終究只是搖搖頭。
那次後森嚇得不輕,可後來,後森就發現這幾乎是每天晚上都會上演的戲碼。
二苗也變得越來越不愛說話,因為她的嗓子也因為連續的損壞變得沙啞不堪。
她們說的難道是這件事?
後森不敢再想下去,自從來到這個學校她受到的驚嚇已經夠多了。
她還在猶豫要不要就這麼進去的時候,門突然被從裡面拉了開來。
後森吃了一驚,大娜也嚇了一跳,卻連忙用整個身子擋住了們縫隙,朝遠處道:「在這兒,別亂敲別人門了。」
後森連忙撫平心情:「我這就來。」
光林。
自從昨晚上的事後,顧長青總對這片林子產生了一種更為濃稠的探索感。
他帶領隊伍走過昨天的小路,卻訝異的發現昨晚他們跑過的地方並沒有發現什麼腳印,他記得的折斷的幾顆大樹也紛紛找不到了蹤影。
難道是一場夢?顧長青不可置信的來回尋找這什麼,劉勝男有些不耐煩道:「顧隊,咱們不是要去案發現場嗎?」
顧長青有些無可奈何,只得先去了那間早已經廢棄的化學儲藏室。
這條小路,三屍案,化學儲藏室,這是一個三點圍城的三角形的組合,從這條小路開始,在山腳下走不過四百米就會到達三屍案案發地點,然後從三屍案的案發地點開始登山,在半山腰就會找到那間廢棄的化學儲藏室。
三屍案由於是在唯一一條的登山小路上,所以調查完之後只封鎖了兩天就放行了,不過來這裡的人也很少,因此現場也不算是完全破壞。
就比如現在,劉勝男一眼就在取證過的巨大足跡中看到了一堆腳印,劉勝男有些疑惑,剛要發問,就被顧長青叫去登山,很快一隊人就到了被黃帶子封鎖了的化學儲藏間。
從外觀看小房子是個規規矩矩的長方形,破敗不堪,白色的牆皮也掉的七七八八,,房屋不足兩米高,整體也就不過八立方米,像大街上的公共電話亭,鐵門上的鏽跡用手一摸就能擦下來一層,顧長青帶上手套,向外「知啦」一聲打開了門。
由於剛剛開過,也沒有太多灰塵落下來。
可門一打開,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便爭先恐後的沖了出來,除了顧長青,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向外側挪了挪。
打開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條直接通往地下的樓梯,樓梯上很乾淨,死者和目擊者的腳印都已經收集過,所以顧長青待人直接走了下去。
劉勝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