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正好商量一下,於是仔細想了想就回答道:「那血吧,黑了半塊兒,還,還稍微有點兒燙手。」
電話那頭的三爺爺久久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什麼,過來一會兒他說道:「你別想著紙人兒了,你弄不了了,放棄吧,不過這口氣咱也不能忍著,爺爺明天給你送點兒東西過去,你記著手機開機啊!」
說完就掛了電話,留我一人在那呆呆站著完全進入不了狀況。
這是怎麼回事兒啊,什麼叫我弄不了了,放棄吧?
三爺爺劈頭蓋臉的就問我的血的事兒,難道我的血有什麼問題?但是我活了這麼大也沒聽說過我的血有什麼問題啊,不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b型血嗎?
不過三爺爺的性格我也了解,既然他知道的版本是我受委屈了才想著做紙人的,那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就阻止我,而且聽他的口氣應該明天來還會給我帶點兒什麼東西,算了,我也不想了,等明天三爺爺來了之後再詳細問問他吧。
跟三爺爺打完電話,我煩躁的心也逐漸平靜了下來,既然不用想著紙人的事兒了,那就能早點兒睡覺了,昨天晚上可就沒有睡好。
想著心情逐漸的愉悅了起來,轉身一步三跳的走向宿舍,正走著,突然一個宿舍里傳來了一聲驚呼,隨後門被打了開來,沈宛南捂著嘴巴從裡面跑了出來,正好撞到了我的肩膀。
她停下腳步看了我一眼,我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這,這已經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了估計。
這股黑氣的重度竟然比上午的時候見到她的時候還要嚴重兩倍之多,毫不誇張的說,在宿舍樓道的這種燈光下,我已經看不見她的眼白了。
此時的沈宛南哪裡還是那天我在樹林中見到的那個梨花帶雨,清揚婉兮的姑娘,現在的她更像一隻活女鬼!
這時別的宿舍聽到叫聲也紛紛打開門向外張望,沈宛南一看到這種情況頓時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般捂住了臉,向樓下跑去。
我心裡一慌,不行,不能就這麼讓她獨自一人跑出去,以她現在的狀況,跑出去極有可能是死路一條,我不能再看見有人在我眼前活生生的死去了。
於是我沒有多想,轉身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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