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也就是先給他做了這麼個保證,袁博就來了個千恩萬謝,說我出馬一定能成,就算不成,我的事兒他也不會不管。
我心裡美滋滋的,哎,真沒想到,我有這倆閨蜜可真是太走運了。
結果我倆在那坐了一個上午,教官也沒空過來管我倆,一開始我倆還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向別的班的情況,似乎都是這樣,挑出了兩個領隊歇息著。
張超帶的是八班,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只是有一點兒很不爽的是每次他們班休息的時候,總有那麼幾個女生圍在他身邊兒說個不停。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張超摘下帽子解開腰帶來回張望了一下,就發現了我,興沖沖地沖我跑來。
袁博沖我咧咧嘴,便跟他的哥們兒一起吃飯去了。
等到張超,我張嘴問道:「你跟你們班兒那幾個女生說什麼呢,看上去話題不斷啊?」
張超一愣,扭頭看了看,說:「沒說什麼啊。」
我白了他一眼不想再追問了,結果張超走了幾步之後突然恍然大悟般的說到:「陸離,你吃醋了?」
我看著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腿踹了他的小腿一腳,也沒搭理他哎呦哎呦的慘叫,徑直向前走去。
張超很快追了上來,拉住我笑眯眯的說到:「她們也沒說什麼,就是一直想讓我教點兒防身術,但是這次軍訓的教程里沒寫要教防身術。」
我冷笑:「那下次她們再讓你教,你就直接告訴她們,像她們那樣長的那麼安全的,用不著防身術。」
張超哈哈一笑,說:「那你是不是應該學一下?」
我心中暗想,我從小到大學的可比你的防身術管用多了。
見我不搭理他,張超湊過來問道:「你真生氣了?」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實誠一點兒好,於是就重重的點了點頭。
張超見我點頭更有點兒不知所措了,結結巴巴的說:「要不,要不,我帶你出去下館子去?」
我白了他一眼:「我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會被吃打倒的人嗎?」
可隨後,我就拜倒在了張超端來的乾鍋土豆的石榴裙之下。
一天倒也無事,下午的時候也就是跟著教官練了練踢正步,喊口號,除此之外我倆一直在坐著聊天兒。
關於袁博和丹丹以前的交往細節我也了解了不少,聽這小子的口氣,他都沒敢跟丹丹說過話,更別提會有以欺負丹丹來引起丹丹的注意的事兒了。
那這就好辦了,既然不會有壞印象,那袁博長得也卜錯,人也挺好的,估計丹丹也不會反感。
只是打電話丹丹回家了,還是學籍沒搞定的事兒,挺麻煩的,估計一兩天抽不開身,袁博說他也不慌,注重好事多磨。
晚上上完晚自習,我才終於有了自己的時間,等同學都走光了之後,我給乾爹打去了電話,把昨天晚上的事兒簡單敘述了一遍。
乾爹也很納悶,聽我說的意思估計像是已經成了,怎麼會突然又不成了呢?
我問乾爹是不是被人看到就會這樣。
乾爹說,雖然有影響,但是不會像我說的這樣反應劇烈,並說我說的這種情況,他也從來都沒有遇見過,讓我今天晚上再試試。
我想了想既然乾爹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那我肯定是想破腦袋都不會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的。
晚上在床上躺著,靜靜的等待著12點的到來,今天宿舍里的氣氛出奇的活躍,熄燈後三個人還歡樂的說個不停,我有點兒擔心,怕她們待會兒睡不著覺我又完不了工。
心情有點兒煩躁,在床上躺著拿著手機翻來覆去,十點半多的時候,手機突然傳來了一聲收到簡訊的聲音,我有點兒奇怪,誰在這個點兒給我發簡訊?
結果打開手機一看,竟然是三爺爺,簡訊只有一句話:「見到,速回電!」
雖然很納悶兒,但是想著三爺爺估計有什麼大事兒吧,於是下了床,跑到了樓道盡頭,給三爺爺打回了電話。
三爺爺一接到電話,就問:「你跟我詳細形容一下你滴在紙人上的血跡有什麼變化!」
我一愣,隨後就反應了過來,估計是乾爹把這件事告訴了三爺爺,我也正覺得無解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