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記憶消除,將來還有用處。」蚩尤對共工命令道。
「是。」共工抓起了楊紫依說道,「跟老子走。」
「不要,快放開我!」
楊紫依左右掙扎,卻是沒有任何辦法,畢竟她在對方手裡,簡直渺小的如同一隻螞蟻。
在從依米月家中撤離的過程中,蚩尤突然問道:「共工,凶獸大軍培養的怎麼樣了。」
「回大人,出了點意外。」共工惴惴不安地回應著,獸潮大軍被葉凡毀滅,他是要擔當責任的。
「發生了什麼事。」蚩尤不由皺起了眉頭,先是玄冥無端無故地消失,緊接著精心培養的獸潮大軍也出了些意外。
「遭人偷襲,損失慘重,幾乎可是說是全軍覆沒。」
「獸潮大軍那般了得,是什麼人能夠做到讓它全軍覆滅。」
震驚之餘,蚩尤很是心疼,畢竟花費了很長時間的精力來訓練獸潮大軍,只為有朝一日可以向軍隊那樣向敵人展開攻擊,然而這個計劃居然如此猝然夭折。
「對方的身手十分強大,一時間我也沒有瞧清楚對方的長相。」
也許是良心使然,共工撒了一個謊,並未透露出是葉凡所為。
蚩尤面色陰沉的可怕,好似盤踞著烏云:「你作為獸潮大軍的總負責人,功力高強,居然犯如此錯誤,該當何罪。」
「我錯了!」
共工雙膝一彎,跪倒在了蚩尤面前。
「念在你跟隨我多年的份上,死罪可免,活命難逃。」
「任憑大人處置。」
「將他給我吊起來。」
「是!」
很快一行人便將共工用鐐銬吊在了十餘米的高空。
蚩尤在下面說道:「火燒三天三夜,如果你能扛得住,就饒你不死。」
共工聞言,差點沒當場罵娘:「靠,火燒三天三夜,恐怕石頭都少融化了,你以為老子是不死之神嗎?」
這不是擺明要置自己於死地嘛。
靠,說的倒是挺道貌岸然的,什麼死罪可免,活命難逃,我看不過是虛偽的藉口罷了。
一名部下替共工求著請:「大人,這樣共工會死的。」
「我都不擔心,你瞎操什麼心,要不放他下來,讓你上去?」
「不用了,不用了。」手下連連擺手,驚慌失措,不敢再替共工美言半句。
很快,熊熊烈焰在下方燃燒了起來,灼熱的氣浪鋪天蓋地而來,讓上面的共工感到難受極了。
三天三夜過後,他被放了下來。
當所有人都以為他已經死了的時候,他突然睜開了眼睛,乾裂的嘴唇張開:「水,水。」
一缸水抬了上來,被他一個人全部幹完。
「再來。」
共工又灌下了一缸水,接連喝了五缸水,然後打起了長長的飽嗝。
他的心中恨透了蚩尤,這個暴君,對手下的弟兄都這麼狠,更別提別人了。
葉凡那麼厲害,打敗獸潮大軍是阻止不了的事情,換做別的戰將,依然是無能為力,這怪的了他嗎?
共工甚至覺得,葉凡比蚩尤要好。
畢竟前者明明有機會要殺他的,卻放了他一馬,而蚩尤明明可以放他一馬的,卻要偏偏要置他於死地。
兩個人之間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
「發動所有人馬,附近搜索,找到葉凡,格殺勿論。」
蚩尤下了命令。
畢竟獸潮大軍被毀滅,他覺得此事必然是葉凡所為。
因為換做別人,根本沒有那個本事。
影梅庵,葉凡已經出現在這座尼姑庵中。
羅菲睜大了眼睛:「你還真跑到這裡來約會小情人啊。」
葉凡笑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能夠吃什麼醋,你身邊的女人還少嗎,如果每天都吃醋,那我豈不是變成了醋罈子。」
「師姐,快看,誰來了。」庵院內,妙真和妙玉正在走動著,眼尖的前者有了重大的發現。
「什麼人能夠讓你這麼大呼小叫的。」
「你的心上人來了。」
「說過多少次,他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