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裝比的嗎,接著跟我狂啊。」
亞歷山大走上前去,抬腳用力地踹著男青年的腹部。
對方痛苦的很,鮮血從口中溢出,很快便染紅了封著嘴的塑料膠布,不多時,他不再掙扎,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從放大的瞳孔不難看出,他被活活折磨死了。
「給他拍照。」亞歷山大打了一個響指。
「好的,老大。」手下趕緊上前,舉著手機衝著男青年的屍體一陣拍照。
「真是禽獸不如!」其它的4k會的成員見狀,眼神里無不充滿了仇恨。
他們對亞歷山大的行為憎惡憤怒極了,你可以殺人,但沒必要如此酷刑將一個人活活折磨致死。
他們覺得,黑寡婦要消滅戰斧,是無比正確英明的選擇,畢竟對方一個個實在是太殘暴了,尤其老大是如此個人物。
「老大,接下來怎麼做?」戰斧的成員詢問著。
「給我好好折磨,總之不能讓這些傢伙太愉快地死去。」
亞歷山大點起一根雪茄,無比悠閒地說著。
緊接著,工廠變成了屠宰場、行刑地。
有人被皮鞭狠狠滴抽打著,有人那赤著的上身被燒紅的烙鐵所燒燙著,有人則被灌著辣椒水,還有人的身體被鋒利的刀片割出數百道傷口,然後創傷處被撒上鹽巴。
總之,亞歷山大變著花樣狠狠地折磨著4k會的成員嗎。
黑寡婦的手下倒也無比忠誠,饒是如此,也是沒有說出大姐的任何下落,他們寧死不屈,他們的表現讓亞歷山大氣惱不已。
「靠,你們難道都是鐵打的嗎?」
亞歷山大很難相信,酷刑之下,對方的口居然還是那般的嚴實,他甚至有些羨慕嫉妒黑寡婦能夠擁有這麼一幫忠心耿耿的手下,比自己的那群小弟靠譜多了。
他那猙獰扭曲的面孔,看上去是那般的氣急敗壞,幾乎各種手段都使勁了,依然沒能套出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這個時候,就算是到4k會的總部去,也不會有任何收穫的,畢竟黑寡婦還沒有愚蠢到那種地步。
今天這次突襲,亞歷山大一點都提不起興致,因為抓到的全是一些沒有啥價值的小嘍囉,而目標人物黑寡婦則不知所蹤。
「將虐待他們的照片發出去,我想黑寡婦一定會收到的。」亞歷山大想了想,不由有了主意,「或許黑寡婦打算營救手下,而會趕到這裡的。」
「是,老大,我們這就將照片發放出去。」幾名手下領命後,立刻步履匆匆地離開了工廠。
當天晚上,黑寡婦醒來時,已是置身於某酒店內。
為了不打草驚蛇,引來戰斧的注意,她的手下將她帶到這裡,而且沒有通知其他的4k會成員前來。
「大姐,您醒了。」
見黑寡婦醒來,她的手下又驚又喜,看樣子大姐的身體並無大恙。
「我現在身在何處?」
「某個酒店,放心吧大姐,這裡很安全,我們換乘了好幾輛車,確定無人跟蹤,才來到此處。」
「鷹爺現在人在何處?」
黑寡婦突然回憶起,自己是被林鷹故意擊打昏迷的,她也很清楚對方的用心良苦,擊昏自己,只為讓她能夠安全地撤離。
她的內心惴惴不安,唯恐林鷹出了事,畢竟戰斧幾乎是傾巢而出,鷹爺就是再能打,憑一己之力也很難應付的過來。
更何況,亞歷山大手下還有著一個身份神秘的修真高手,身手之強悍,絲毫都不在林鷹之下,就算他們單挑的話,鷹爺沒完全沒有把握勝出。
「我們也不清楚。」
黑寡婦的手下搖了搖頭,「當時鷹爺讓我們所有人全部撤離,掩護你離開,只有他一個人留在了酒樓里。」
另一名4k會的成員接口道:「我們想要留下部分人馬幫助鷹爺,卻遭到拒絕,後來我們從酒樓三樓跳下,帶著你逃離,卻被戰斧的人追殺,我們走了別的街道,而其它的兄弟則將戰斧那幫人引開。」
黑寡婦聞言不禁雙眉緊鎖,看來不僅林鷹凶多吉少,就連自己的那幫手下也恐怕遭遇不測了。
「立刻派人尋找鷹爺的下落,一旦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