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
楚燕菲被石天懷抱著,臉上緋紅,又羞又惱。
「好啊!」
石天一鬆手,將楚燕菲又送了出去,笑道:「我可不是故意的,是你先動的手,不過抱著你還是很舒服的。」
「你流氓!」
楚燕菲被這調侃的話給羞的臉更紅了,雖然不是真的生氣,但依然吼了一聲,同時從腰間掏出了手銬,瞪著石天,「你別逼我用強。」
石天笑了,張了張口,正想說,你可以試試。
可就在這時。
提著掃帚的那位大娘突然站了出來,伸手在石天身前一攔,「這位警察同志,你弄錯了,他不是流氓,流氓是這個光頭。」
「對,他不是流氓,警察同志,你不要冤枉好人!」
群眾們都站了出來,義正言辭地維護著他們心中的英雄。
很顯然,他們都誤會了,以為楚燕菲是因為石天剛才打人要抓他呢。
石天明白,可他不會解釋,他也沒打算跟楚燕菲回警局去,所以一臉無辜地一攤手,衝著楚燕菲道:「對啊,我是好人。」
楚燕菲也明白,但是她也沒法解釋,總不能在大庭廣眾里說眼前這傢伙昨天剛殺了四五個人,要帶回警局錄口供?
所以,她有點急了,只能提著手銬硬往前沖。
可惜,人民群眾的汪洋大海真不是蓋的,呼啦一下,人們就把楚燕菲給圍在了當中。
司機同志也是深明大義,明明還沒到站,結果車子一停,後門呼地就開了,「小伙子,到站了。」
「謝了哈!」
石天樂呵呵地給司機同志打了聲招呼,又沖楚燕菲擺了擺手,一副拜拜了您的模樣。
然後,一轉身,在楚燕菲的眼皮子底下,大搖大擺地下了車。
他一下車,車門呼地一下又關了,啟動,車子開走了。
看著遠去的公交車,石天笑眯眯地點著頭,「果然是軍民魚水情啊。」
但隨即,他又苦了臉。
「我靠,我這還沒到站呢!」
而後一掏口袋,臉上更苦了,丫的,真是連一毛錢都沒有了。
環顧四周,石天的眼睛掃視起來。
然後,他的眼睛眯了起來。
在他的對面馬路上有一家道館模樣的地方,看名字叫做『精忠武術俱樂部』。
俱樂部的門外有一塊招牌,寫著招聘字樣。
「搏擊陪練?」
石天的嘴角勾了起來,點點頭,朝那裡走了過去。
一進門,便有一個粗豪的聲音響起。
「小伙子,想學華夏武術還是搏擊?」
隨著話音,迎面走來了一個身材健碩的漢子,滿身疙瘩肉,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石天搖搖頭,「不,我是來做陪練的。」
「陪練?」那漢子停住了腳步,炯炯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眼石天那清瘦的模樣,「就你?」
「怎麼不行嗎?」石天微笑。
「呵呵……還是算了吧。」漢子搖著頭笑道,「你這麼瘦瘦的斯斯文文的身板,沒陪兩下子就得給人拆了。」
「你看不起我?」石天還是笑著,反問了一句。
漢子明顯性格粗豪,聽著話還有點不好意思,撓撓頭,「兄弟,不是我看不起你,實在是陪練不是一般人就能做的,搞得不好,容易受傷,我這是為你著想啊。」
「謝謝!」石天還是笑,「不過,我想試試。」
「你……」
那漢子被石天這軟硬不吃的態度給逼得沒法了,無奈地瞪了他一眼,轉頭衝著館裡喊了一聲,「阿忠,有人應聘陪練,你來給試試。」
「好勒。」
一個同樣身材健碩的年輕人走了過來,一看到石天就愣了,「立偉哥,就他?」
「對,他硬要試,待會下手輕點,讓他吃點苦頭,打發走人。」立偉哥小聲吩咐了一句。
那阿忠點點頭,衝著石天一樂,「行啊,兄弟,有膽氣,我叫吳忠,待會打疼了你,可別哭!」
「呵呵,放心,我不會打的你太疼的。」石天笑著把身上的西裝給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