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兒子的話,張學敏也嚇了一跳,緊緊的盯著自己的兒子,生怕他又會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張克軒小心翼翼的說道:「後來?後來我就被一群混混給打劫了,身上的值錢的東西都被搶走了!」中
年警察不悅地說道:「誰關心你後面的事情了?我是問那個石天和那些從燕京來的人!」
「額……後來就不了了之了,那些燕京的人似乎直接回燕京了,石天跟著他女人也離開了。」張克軒差點被噎死,只能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中年警察。中
年警察做完筆錄之後,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忽然想起什麼事情,嘴裡念叨著石天的名字,掏出了手機,撥弄了兩下,翻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張克軒看。
「你看看是不是這個石天?」
張克軒一看,頓時咬牙切齒起來,那警察手機里的照片竟然真的就是石天,他立即憤恨道:「沒錯,就是他!」那
中年警察趕緊收回了手機,額頭上的汗更多了,你妹的,竟然真的是他,上次金春和凌雲峰之間互斗的事,那麼大個簍子,這個石天居然被一個電話就放走了,毛事沒有。而
今天居然又出了這麼大個事,這石天真是個頭大的傢伙,不怕惹事啊!同
時,他又瞥了瞥躺在病床上的張克軒,心道:這傢伙惹上了那人,也算倒霉啊!而
後這警察壓根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直接出了病房離開了。
張學敏不傻,看著那警察的態度就覺得有點不對,這時皺著眉頭,立即向張克軒冷聲問道:「你老實跟我交代,那個石天到底是什麼人?」
黃玲玲見警察離開了之後,看到丈夫又再呵斥自己的兒子,立即跳出來護犢子了:「張學敏,有威風你怎麼不對外人發!凶兒子幹什麼?沒看到他現在受傷了麼?」張
學敏就像是一隻暴怒的凶獸一般,紅著眼睛再次給了黃玲玲一個耳光:「你給我滾開!你知不知道這個畜生闖了多大的禍。」
罵完,他轉頭就沖張克軒喝道:「快說!」
「爸,那個石天就是那什麼新輝騰的保安,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江南大學的一個小老師啊!就算他能打了一點,也代表不了什麼吧!」張克軒十分委屈的說道。「
代表不了什麼?」張
學敏咬著牙齒,惡狠狠的看著張克軒又問道:「我上次好像聽你說過,他還和那金春有關係?而且和凌雲峰對著幹是嗎?」張
克軒趕緊點點頭。「
你個兔崽子!我……」
張學敏氣的揚起巴掌,就想打人的樣子,嚇得張克軒一縮脖子。
不過張學敏的巴掌沒有打下來,而是指著張克軒的鼻子罵道:
「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東西。一點腦子都沒有!」「
你不想想,一個保安還有普通的老師,能跟金春扯上關係?能和凌家對著幹?還敢對那些燕京來的大少動手?」
「如果那個石天不是個傻子的話,那就代表那個石天背後的勢力很大,大到根本不在乎那幾個燕京大少的地步!」張
克軒聽到自己父親這樣分析,也突然一驚。一
個如果是巧合,那麼這幾點聯繫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尤其是今天,那些燕京大少明顯已經表露的身份,石天還不依不饒地,將那些燕京大少全部給打到了。而且他好像還把其中一個大少的武功給廢了。如
果不是石天根本不在乎幾個燕京大少的身份,他怎麼敢這樣做?張
學敏這時惡狠狠的說道:「如果他們兩方的勢力相當的話,你猜會怎麼樣?老虎拿獅子沒有辦法,那麼就會遷怒在一旁的狐狸。你知道這狐狸是誰嗎?就是你和你老爹我!」張
克軒一聽這話,想到自己多次和石天為難,還一直窺伺著他的女人,額頭上的冷汗越來越多,差點就哭出聲音來了:「爸,那我們該咱們辦啊!」張
學敏看著自己的蠢貨兒子,搖頭苦笑,隨即一咬牙:「怎麼辦?先走走看,如果能夠挽回就挽回,實在挽回不了,我張家那也不是好惹的!」張
克軒一聽他老爸這麼一說,絕望的眼神里又透出了一絲希望……另
一邊,一行燕京大少的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