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葉婉清對楚昕謊說要去南洋。
學校的負責人是左臨,沈靜的心腹。對於葉婉清的安危他是很重視的,葉婉清說要外出,他沒有阻止,但卻派了兩名保鏢。這兩名保鏢都是鐵血戰士,除非是碰到非常強悍的高手,普通的軍人,社會混子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楚昕要送葉婉清,被葉婉清拒絕。葉婉清只說要楚昕快去給孩子們上課。楚昕見葉婉清堅決,便也沒再堅持。
葉婉清要去的自然不是南洋,而是燕京!
且說昨晚,在燕京,喬老的別墅陽台前。楚凌打完電話,思忖著給葉婉清打電話時。卻正是葉婉清接到貝仔告密時。若是當時楚凌打電話過去給葉婉清,或許之後一切悲劇都不會發生。
楚凌把事情想的略過於簡單,也偏向於完美。而一旦其中環節出了差錯,那後果便會變得嚴重起來。
收了電話進衣兜里,楚凌抬頭仰望星空,今晚卻是一輪彎月。對於去南洋殺司徒家的老太婆,他倒沒有多擔心。擔心的是婉清……
便在這時,許晴來到他身後。許晴很是敏感,看他情緒不高,不由輕聲問道:「是婉清打來的嗎?」
楚凌轉身嗅了口她身上的香味,握住她的柔夷,將她攬進懷裡。她的小心翼翼讓楚凌察覺到,不把和婉清與她的事情解決好,對她們兩人都是傷害。許晴也會時刻不安。
「不是婉清!」楚凌道:「我大後天要去南洋一趟,靜姐那邊出了點問題。南洋的問題解決完後,我再去西伯利亞見婉清。」
許晴的頭靠在楚凌的肩頭,靜靜的依偎。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但唯一知道的是,分別在即,需珍惜。
一架從中東土耳其飛往燕京的航班上。
頭等艙里,燈光明亮,艙門緊閉。
真皮座椅上坐了一名女子,餐桌上放著一杯紅酒。這名女子年歲在二十七八之間,不過看起來卻如二十二歲的女孩。長發束起,顯得很是幹練。她穿了一身白色運動服,臉蛋精緻美麗,美麗中透出一種大氣。男人一眼看到她,會覺得她是九天玄女,只能膜拜,不能褻瀆。看她明眸皓齒,舉手抬足之間都有一種奇異的上位者氣勢。
她的名字叫做海青璇,此刻,她的眼眸中有著微不可察的憂慮。
凌晨六點,飛機降落在燕京國際機場。
海青璇戴上墨鏡,提著行李箱,過安檢,出了機場。機場外天還未亮,寒冷氣息侵襲而來,海青璇卻是絲毫不懼這點冷意。她走路之間,穩定如山河,一看就是修為上乘之人。
海青璇在機場外的樓階上站立,眼睛巡視片刻,立刻看到了黑色的binz。那輛binz車門打開,一身黑色風衣的海藍出現。
「姐!」海藍面上閃過激動之色,快步過來。海青璇摘下了墨鏡,看著海藍這個親妹妹,微微一笑,道:「你變漂亮了。」海藍替海青璇拿了行李,道:「走,我們先回家。媽一夜沒睡,就等你呢。」海青璇面上閃過一絲苦澀,道:「爸媽還好嗎?」一邊說話,一邊跟海藍上了車。
關好車門,海藍啟動車子,道:「爸媽聽說你出事,都很著急。爸爸本來想讓第五部隊突襲小組過去營救你們,但是突襲小組出了點問題。」
海青璇微微蹙眉,道:「出了什麼問題?」
海藍道:「突襲小組本來預定在琉璃島上進行野外突擊訓練。但就在你們出事前一天,小島上被人投了t9號病毒,病毒是真是假不知道,還需要進一步觀察隊員。但是短時間內,突襲小組都被封閉在小島里,不准離開。」頓了頓,道:「這是一次有預謀的犯罪活動,敵人知道我們如果要救你,只有派突襲小組。」
「知道是誰投的毒嗎?」海青璇凝眉問。
海藍一邊開車,一邊道:「是任長河。」
海青璇眼裡閃過一抹恨意,道:「這個叛徒,當年跟爸爸產生分歧,賭氣下離開第五部隊。這些年,就一直沒停止過跟我作對。這次更是離譜。」
海藍微微一嘆,道:「任長河很狡猾,我們幾次派人去追剿他,非但沒有追到他,倒被他殺了我們幾個人。」
海青璇道:「國安的人當然不成,任長河當初就有毒蛇教官的稱號,在第五部隊裡,無論槍法,用毒,還是身手,都是頂尖
海藍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