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聲音顯得淡漠,道:「那你覺得我能對付他?」
單東陽呆了一下,他也是練家子。當然知道現在的田野農已經今非昔比,也不能說今非昔比。人老田早就牛逼叉叉了。只不過現在展露了鋒芒。
田野農目前的恐怖,已經能和那位神秘黑袍人有得一拼。單東陽便也知道楚凌大概也不是對手。他立刻話鋒一轉,道:「楚凌兄弟,你跟他對戰。我和青璇以槍支來壓制。這樣還是有機會的。」
楚凌淡淡道:「他的肌肉已經鍛造如鋼鐵,不擊中頭顱作用不大。你們兩人的槍法雖然不錯,只怕他的敏感也很強,不會再給你們機會。」
單東陽急道:「但我們總要努力的搏一搏,不能任由他這樣殺下去。那麼多無辜的生命……」
楚凌道:「要不這樣吧,反正我也打不過。你也打不過。這次由你跟他打,我和青璇在一邊用槍壓制。相信我的槍法比你應該強一些。」最後一句話是大實話,楚凌曾經最引以為傲的就是槍法。
單東陽頓時呆住了。尼瑪,他想都不敢去想,由他來正面對付田野農。楚凌不由冷笑,道:「怎麼,單局,你剛才還大義凜然。合著是覺得我楚凌命賤,上去送死無所謂啊?」
單東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楚凌掛了電話。
海青璇一直在楚凌的身邊,今天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她在第一時間趕了回來。
電視機一直打開,所有的電視台差不多都停播了。只有翡翠台一直在敬職的播放著香港的實時情況,包括政府的動態,民眾的動態,黑色怪物的殘暴之處。
流紗也醒了過來,他們三人都在病房裡待著。流紗的身體還很虛弱,她靠躺在床上,道:「可惜我現在不行,不然我和師弟你合作,再加上青璇,對付他還是很有把握。」
楚凌的拳頭默默的握緊,深吸一口氣後放鬆開來。很無力,看著田野農囂張猖狂,可是他不敢上。因為他內心告訴他,你不是對手,你去了也只是送死。
海青璇的心是最熱血的,她對楚凌道:「楚凌,你看,我和飛鳳,紅妝在一邊用槍壓制。你和周飛,文濤一起去圍攻他。這樣會不會有很大的勝算?」
楚凌搖頭,道:「沒有用,周飛和文濤根本接近不了田野農。田野農的力量讓我都覺得心驚膽戰,更別談他們了。」
海青璇深深憂心。
說到底,楚凌還是因為大主教在他心裡留下了陰影。那種強大,沒有抵抗力,讓他的雄心壯志被消磨了。以前的他,即使面對沈默然,也敢說不。而現在,區區一個田野農,竟然讓他不敢戰!心魔無處不在!
這種心魔,同樣也在流紗的身上。經歷了這一大劫難,他們兩都不再氣沖斗牛。
「師弟,田野農目前並沒有失去理智。他這般殺人,無所不用其極,是為了什麼?」流紗發出疑問。
楚凌一直在想怎麼解決田野農,流紗這麼一問,頓時讓他怔住。是啊,田野農雖然外表成了怪物,但心智未失!這一點,從電視裡幾次看到田野農的眼睛就可以肯定。他是清醒的,他殺人是有目的的。
「他的聲音不對勁。」楚凌腦子飛速電轉,道。
海青璇也陷入深思,半晌後道:「你的意思是他不能說話了?」
楚凌點頭,道:「難道他是想把我逼出去。因為他已經不能說話,也沒有任何情報。所以他不知道我在那兒。但他知道我在香港,便用殺人的法子來逼我?」剛一說完,便自搖頭,道:「不對不對。既然有理智,完全可以找一個死人的電話來發送訊息給香港政府。」
海青璇道:「額,你覺得他的爪子能打出字來?」
楚凌摸了摸鼻子,道:「我覺得事情沒這麼單純。」
流紗最是聰慧,她沉吟道:「我倒是想出了個一二來。」楚凌和海青璇立刻看向流紗。
流紗坐起來,將銀色髮絲往後撩了一下。道:「他的爪子很顯然還真就打不了字。當然,田野農這個人的心計很厲害。從這幾次的策劃都可以看出來。他如果要找師弟你,也不至於用這麼笨的辦法。像你我這種修為,衝動義氣去送死,是沒有可能的。倒是他殺的人越多,造的孽越大,要承受的因果就越重。那麼他不停殺人是為了什麼呢?我想應
唯有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