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雪的命運何嘗好過,她十八年華,因為父親好賭,而被迫嫁給梁老爺子。大門大戶的規矩森嚴,她是個正常的女子,何嘗不嚮往戀愛,嚮往一個正常的家庭。當初面對梁承豐的求愛,她明知道道德不允許,卻如品嘗罌栗一般,不可自拔的沉淪。究實來說,梁承豐是絕對的佳公子,若不是他失敗了,此刻他將會在香港占有屬於他的一席之地。所以梅雪也從不後悔跟了梁承豐,是梁承豐讓她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外面忽然響起倉促的腳步聲,接著王平的聲音傳來。「就在裡面,踹門!」砰的一聲,大門被連續的踹,終於被踹開。強烈的探照燈,亮如白晝的映射在梁承豐和梅雪蒼白的臉蛋上。
月光也跟著傾灑進來。
梁承豐目光如寒冰,迅速下床擋在梅雪前面。王平這個嘍囉他認識,以前在他梁承豐面前,要多哈巴有多哈巴。但如今便是真印證了那句老話,被犬欺。
梁承豐有自己的驕傲,他不需要說求饒的話,這種情況,男人只需拼死奮戰來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王平三人圍住了梁承豐,對付一個貴族公子,他們根本不需要放在眼裡。梅雪卻也堅強,下床找到一根木棒,虎視眈眈,她從來都不想做梁承豐的累贅。
梁家尚武,梁承豐自然也會粗淺的拳腳功夫。而這三名門徒卻都是好手,他們時常會火拼,所以深諳打架之道。
砰砰砰,三拳兩腳之間,梁承豐明白了現實與理想的差距。他一拳一腳打過去,被王平躲開,後面兩人毫不客氣的一人一拳捶在他的背心上。王平腳一勾,便將梁承豐勾摔在地上。這一摔,砰的一聲響,卻是不輕啊!
梅雪將木棍朝一名門徒腦袋打來,那名門徒斜身躲開,揚手奪去梅雪的木棍,反將梅雪從後面牢牢抱住。湊嘴就在梅雪臉蛋上一吻,手在她的胸前重重一揉。梅雪啊的一聲尖叫。「放開她!」梁承豐摔在地上看到這情景,雙眼血紅,便要掙扎而起,王平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冷笑道:「承豐少爺,你現在已經是一條落水狗了,你以為我們還會懼怕你,聽你的麼?今天就要你親眼看著我們怎麼操你的女人,哈哈……尊貴的承豐少爺,你會是什麼感覺呢?」在他們印象里,梁承豐衣衫如雪,高貴如帝王。現在能當著他的面,**的女人,這樣羞辱他,絕對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平哥,你先來。」抱住梅雪的那名門徒諂媚道。
王平哈哈而笑,對另一名門徒道:「好好按著承豐少爺,讓他好好看看,哈哈。」梁承豐雙眼爆出無邊怒火,眼睜睜的看著王平來到梅雪面前。梅雪掙扎不動,怒眼瞪著王平,但卻掩飾不了內心的害怕。
「你們好大的膽子!」
王平三人頓時駭得魂飛魄散,因為這聲音是……楚少爺的。他們連忙回身,便看見一身黑色休閒襯衫,華貴無比的楚向南出現在門前。「南哥!」王平見機的快,道:「南哥,您可回來了,我們正打算把他們兩人押回去見叔公。」
楚向南啪的一聲,一個耳光狠狠甩在王平臉蛋上,將他打得臉色血腫,合血吐出一顆牙齒來。
「好大的狗膽,敢這樣對待承豐少爺,我看你們是活膩了。」楚向南疾言厲色,接著砰砰兩腳將另外兩名門徒踹飛,這一踹之下力道十足。兩名門徒狠狠的撞擊出去,撞在倉庫牆壁上,狠狠的一震,落下時竟當場氣絕。
王平見狀駭得臉如死灰,實在不懂楚向南是什麼意思,自己這幫人縱使不對,但現在梁承豐已經罪名被核實,楚向南身為三叔公的人,何以要下如此重的手。
「南哥饒命,南哥饒命!」王平撲通跪下,連連磕頭。
楚向南卻不理他,快步上前扶起梁承豐。梁承豐嘴角溢出鮮血,渾身酸軟疼痛,他也搞不懂楚向南了。
楚向南歉意十足的道:「承豐少爺,對不起,是我來遲了才讓你遭受這幫狗崽子的侮辱。」
梅雪驚悚不安的來到梁承豐身邊,握住了梁承豐的手。
王平還在求饒,楚向南道:「承豐少爺,這個狗崽子該怎麼處理,還請示下。」
「殺!」梁承豐咬牙道。那種侮辱,他永遠不會忘懷。
「是,承豐少爺!」楚向南恭敬應是,隨即一指點在王平腦門上。王平當場七竅流血而亡。
「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