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前去取了車,回家時,安昕道:「我想喝酒,我們去大排檔上買些食材回家喝吧?」
陳凌道:「好!」
陳凌打轉了方向盤,朝他所知道的一家大排檔開去。安昕若有所思,她突然明白她為什麼會義無反顧的愛上陳凌,因為他的這種天塌不驚的沉穩,因為他的真誠。是的,就算陳凌看起來騙了她很多。但是她卻始終覺得他很真誠。
夜色之中,別克車開的很快,陳凌開車的手法好到出奇。
來到一家大排檔前,這大排檔雖然叫做大排檔,卻已經很有檔次。陳凌和安昕買了烤鴨,涼菜,滷菜,最後還有鹵毛豆。啤酒則不用,因為家裡有。
一直到凌晨兩點方才回到家裡。
陳凌找來盤子,將菜放好。他讓安昕坐在餐桌前,他自己則去拿啤酒,安昕的身子現在處於燥熱的狀態,卻是喜歡喝冰的。
在吃之前,陳凌悄悄給趙主任打電話。問喝啤酒會不會有事。趙主任道:「少喝為妙,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她想做什麼,儘量滿足吧。」
陳凌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兩人相對而坐。
陳凌忽然正色道:「安昕,你知道嗎?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我希望什麼都沒有。沒有這些背景,煩惱,我很希望我能純粹的去愛你。」
「為什麼你不能純粹的愛我?你的背景到底是什麼?」安昕看向陳凌,問道。她不是傻子,在余航說出那些事情後,安昕就知道陳凌絕不可能是是廣告公司的小老闆。
「我會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安昕,你能耐心的聽完我所有的話嗎?不管你再生氣,我都希望你能聽我把所有的話,所有東西都告訴你。」陳凌的語音充滿了沉痛。
安昕鄭重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陳凌舒了一口氣,道:「我····」他忽然伸手在臉上揉搓,片刻後,高分子面膜被取下來。露出他本來清秀的面容。
安昕頓時嚇呆了,半晌回不過神來。
「我見過你。」安昕想起了那時候的妹妹噩夢,以及陳凌的借水。她瞬間感受到了陰謀包裹的味道。
陳凌的面容是那樣的清秀,配合他的氣質,高貴有如帝王。是那樣的冷冽,卻又散發著讓人從心底仰慕的情愫。
安昕覺得腦袋好亂,道:「為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接近我?」她覺得世界都要被顛覆了。
陳凌道:「接近你,是因為你的生辰日子很特別。我需要你的血淚,而要讓你流出血淚,就必須讓你大喜大悲。所以,才會有餘航被我強迫著跟你分手,才會有我對你的追求。那天巷子裡四個混混侵犯你,是我安排的。那天車子撞你,也是我安排的。一切都是為了得取你的信任。」
安昕的呼吸急促起來,她的臉色煞白,說不出一句話來。一切都是假的,多荒唐啊,多荒唐啊!
陳凌拿起啤酒罐,一口飲盡。
安昕痛苦的道:「就是因為你需要這子虛烏有的什麼勞什子血淚,所以你就要來干涉我的生活,命運?為什麼,為什麼你會是這樣一個人?」
陳凌道:「我不想這樣做。安昕····」他的眼睛血紅,道:「但凡,但凡有一絲絲的辦法,我都不想這樣做。」
「難道有人逼你這麼做?什麼人能逼你?」安昕不相信的質問。
「那天那個蓑衣人,你還記得嗎?」陳凌問。
安昕一呆,道:「你是說他在逼你?」
陳凌道:「他之所以要刺我一刀,就是因為知道你和我血型相同。知道你會用命來救我,他想要我徹底的愛上你,然後讓我殺了你。」
「為什麼?」安昕完全不懂了。
陳凌道:「我有一個很長的故事講給你聽,你聽我說完就會明白了。」
安昕深吸一口氣,道:「好,你說。」
陳凌道:「我之前跟你說我妹妹,爺爺的事情並沒有騙你。唯一騙你的是,我爺爺還是一位國術高手。只不過他早年得罪了人,跟人比武受了傷。」
「國術是什麼?」安昕不禁問。
陳凌道:「也就是武術,之前太極拳,八卦掌,詠春拳,**心意拳,形意拳等等拳法都歸各門各派。後來民國時期,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