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就知道了。」陳凌剛好刷完牙,用冷水潤了把臉。又給安昕擠好牙膏,道:「你先刷牙洗臉,我去做早餐。」
安昕看著擠好的牙膏,眼眶不禁一紅。
吃過陳凌親手做的早餐後,安昕坐上了法拉利。依然穿的是緊身白色針織衫,米色風衣。
上了車後,陳凌啟動車子,一路飈了出去。
安昕沒有想到的是,陳凌居然是帶她來到了北京市一家非常有名的豪華婚紗攝影樓。
安昕在踏進攝影樓的一瞬間,心兒便激動興奮起來。是無限的喜悅,每個女孩都曾幻想過自己穿著婚紗出嫁的那一天。
如果死之前,能穿一次婚紗,能和陳凌一起照一張婚紗相。安昕覺得已經死而無憾。
一路進了攝影樓,裡面的老闆娘已經在等候,熱情無比。安昕像是醜小鴨走進了華麗的宮殿,顯得有些怯怯,又滿是新奇。他看著攝影樓里,那些如神仙眷侶一樣的展品,內心裡一片激動。
老闆娘是個中年女士,風韻猶存的那種,很是熱情。沒有多餘的話語,安昕被帶進房間裡化妝,陳凌同樣也去了另一間房。
安昕坐在室內的妝奩前,任由化妝師來為她畫上妝容,最後,她換上了雪白的婚紗。這款婚紗是影樓內最頂級的一款奢華型水晶婚紗,盡顯無窮高貴。
雪白的婚紗,美麗的容顏,動人的氣質。種種種種,將安昕襯托地猶如宮殿裡的白雪公主。她的氣質本來就是恬靜如蓮花,被陳凌開發後,又多了一絲女人成熟的韻味。此刻的安昕,有著讓男人著魔的勾人魅力。
拍的是室內婚紗,便在這時,啪的一聲,聚光,補光,散光燈全數打開,室內頓時比外面還要亮堂。門被推開,陳凌緩步走了進來。
老闆娘,與安昕看到陳凌時俱都呆住,就像是突然被施了定身法。
陳凌一身雪白的燕尾服,衣衫如雪的氣質,臉蛋清秀,目光有如大海一般深邃。燈光一照,仿佛又籠罩了一層光環,怎麼看,怎麼散發著一種從未有過的魅力。高貴如帝王一般,獨占所有的燈光與榮耀。
這一種氣質,已經是嵌入到了陳凌骨子裡,沉穩,清秀,高貴。這種氣質,沒有人能裝出來。
安昕目眩神迷,因為此刻的陳凌比她做夢中想像的夢中情人,那高貴的王子還要完美契合。
陳凌緩步走到了安昕面前,安昕低著頭,緩緩的伸出手臂,挽住了陳凌的手臂,兩人緩步向燈光照耀出走去。安昕感覺自己好像走向一個舞台,一個屬於她自己的舞台。她的熱淚忍不住盈眶,這是一種怎樣的感動欣喜呢?
卡擦卡擦,隨著各種恩愛的姿勢擺出來,或隨意,或深沉,或恩愛,等等,照片拍了很多張,沒有一張被淘汰。每一張照片都像是一幅極度美麗的畫卷,就像是傳說中的神仙眷侶。
拍完照片後,陳凌出錢買下了婚紗和燕尾服。那些照片,陳凌要求二十四小時之內必須洗好,製作好,錢不是問題。
最後,陳凌載著穿婚紗的安昕離開了影樓。
這一天,安昕很幸福,她的情緒沒有出現波動。陳凌親手給她戴上了那枚早準備好的鑽戒。安昕居然會怯怯的問:「我可以喊你老公嗎?」
大概也是陳凌的身份在那兒,始終讓她心裡有根刺。
陳凌一笑,將她攬入懷中,道:「傻老婆。」
第四天,陳凌帶著安昕乘坐麗妃號到達國內幾個有名的名山去了一趟。
第五天,安昕的情緒開始又有了波動。
倒計時的命是可悲的,看著自己一天天的接近死亡,安昕沒有崩潰都已經是陳凌在一邊的功勞了。
第六天裡,安昕那兒也不想去了。她纏著陳凌在床上歡愛,若不是陳凌功能強,還真有些吃不消。
第七天裡,安昕的身體發生了變化。留了一次鼻血,身體如火燒。陳凌將她緊急送往醫院,最後醫院採取藥物,又用冰水鎮,才將這次惡化制止下來。
一旦制止,便即出院。只有三天的時間,如何還能在醫院裡度過。
回到家中已經是下午五點,天氣又顯得陰沉沉的,後來乾脆下起了大雨。
這樣的天氣,讓安昕的心中更加灰暗。安昕仰首,任憑暴風雨沖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