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有種防不勝防的感覺,想想還是有些後怕,道:「那麼你這個百屍粉,如何可以破解?」
「很簡單,用柚子葉熏上一天一夜,便可破解。」
陳凌心道:「這可不簡單。」隨即,他又道:「這個百屍粉,必須要多長時間,才能真正達到壞人陰陽的效用?」
「必須被薰染四個小時以上。」田野農答道。
「百屍粉還有沒有?」陳凌問道。
「有!」
「帶了嗎?」陳凌道。
「這是最後一瓶!」田野農拿出一個白色小瓷瓶。陳凌毫無疑問的接收,這東西,也許將來會起到奇功。
田野農表現的很合作,這種大高手,練到這一步千難萬難。也深知順天而行。何為順天?怕死,求生就是順應天道。 陳凌道:「說說你的來歷。」
「密宗,教主,田野農!」
陳凌對密宗不了解,當初殺了田野農的徒弟劉守義。現在他也不知道劉守義是田野農的徒弟。田野農也不知道徒弟的死就跟這傢伙有關。
陳凌蹙眉道:「沒聽說過啊!」
田野農眼裡頓時出現一絲憤慨,道:「我大密宗,在解放前,解放初期,在西藏傳教,無人不信我教。是共產黨和布達拉宮合夥,抹殺了密宗,抹殺了民眾的信仰。」
陳凌正要說什麼,單東陽的聲音傳來,通過耳機通訊,道:「你不能跟他合作····」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田野農也聽清楚了,田野農的臉色頓時變了。陳凌不由暗恨單東陽壞事,眼見田野農又恢復了戒備,蠢蠢欲動。陳凌立刻厲聲道:「找死麼?」殺意迸發。
田野農眼中陰晴不定,看向陳凌,道:「我差點忘了,你就是共產黨的人,還是中將。你的幫手也都是共產黨,我們道不同,怕是不能為謀。」
陳凌冷淡的道:「你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我也確實沒想過跟你合作,因為你沒有資格,你是我的階下囚。我現在給你兩條路走,一,死!二,從此以後,做我的奴才,聽命於我。」
「你做夢!」田野農眼中綻放厲光,道:「本座修為,乃是肉身菩薩,你竟然敢要本座做奴才?」
「不做奴才,那你就死!」陳凌寒聲道。這句話一說完,殺機遍布,整個山林之間,殺意森森。
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田野農深吸一口氣,他的額頭上沁出細細的汗珠,生死存亡。到底是有骨氣的死,還是屈辱的活,都在他一念之間。
就在田野農天人交戰的瞬間,槍聲突然響了。單東陽雙槍,四顆子彈交織點射而出,激射向田野農頭顱,前後閃避方位。
田野農本來還在猶豫,這下被單東陽給他做了決定。他雙眼血紅,屈辱了這么半天,還是得來這個結果。既然要死,那就煞氣沖天的死。厲吼一聲,聲震山林,落葉頓時紛紛而下。
田野農身子如陀螺旋轉,快如電光,就像突然消失一般。但他的腿已如鐮刀,在蹲下同時旋轉著割向陳凌。寒意森然,殺氣沖天!單東陽的子彈全部落空,田野農這一招的應變,妙到毫巔,躲避即是進攻。絕對的神來之筆。所以說,每一個到達丹勁以上的高手,都是智慧超過常人之輩。那些山中練氣道士不算,其他的,在打法上,都有其獨到之處。
面對死亡鐮刀的一腿,陳凌眼中厲光一閃,疾退。這一退,卻是個蓄勢。白駒過隙的身法已經準備好,身體內仿若有雪狼王,蓋世兇猛。
果然,如陳凌所料。田野農逼退陳凌,就是要逃。他這個蹲下,再起身展開身法,顯然就是慢了一拍。加上陳凌的身法天下無雙,天庭運勁,一撲····刷的一下,便直接追至剛逃出五米遠的田野農背後。
陳凌也施展出擒龍手,五指如利劍,劍氣森森,殺意凜然的抓向田野農的脖頸。眼看就要抓住,槍聲也響起。單東陽和海青璇都不是吃素的。田野農前面的路被堵死,後面陳凌已至,一時間便陷入絕境。
千鈞一髮之際,田野農故技重施,再度螺旋蹲,鐮刀割。行雲流水,快若雷霆。
但這次,效果卻不能相同。因為陳凌撲來,雙腳沒落地。田野農在危機時刻,犯了不可彌補的大錯。一腳割空,所有的勁力立刻迴轉,匯聚於拳頭
喪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