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陳凌眼神冷冽,一個耳光抽在楚向南的臉上,接著又一腳踹在他的腹部上。楚向南臉頰血腫,被蹬得後退幾步。他撐著沒有摔倒,再度站了起來。
楚向南的臉上依然帶著屬於他驕傲的優雅與微笑,就這樣看著陳凌。
陳凌冷漠,便欲上前抓住楚向南的頭髮,來一次更羞辱的打擊。偏在這時,梁峰帶著眾人已經出來。「住手!」梁峰站在大門前,厲聲朝陳楚怒喝。
幾十名保鏢全部拔槍指向陳凌,黑洞洞的槍口,如此這般,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陳凌回身,冷眼看向梁峰。
梁峰也看著陳凌,兩父子,一個怒目,一個冷漠。梁峰覺得這一刻的陳凌陌生得不像是他認識的那個陳凌。
「夠了!」梁峰眼神複雜,沉聲道:「陳凌,我念在你曾經救我梁家一場,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不跟你再計較。你走吧,從此以後,我與你,梁家與你再無瓜葛!」他畢竟是心善的,陳凌武功雖高,但是眼下在這種數十名保鏢的槍口,如此強悍的火力交織下,還是沒有逃生之力的。
陳凌看了眼梁峰,無意再解釋什麼。淡淡道:「走,我自然會走。但是楚向南非死不可。」
「向南是我弟子,猶如我親生兒子。你若敢傷我兒子,今天我便殺了你。」梁峰聲音凌厲,帶著怒氣,殺氣。
陳凌蒼涼一笑,道:「三叔公,當初你相信梁承豐。梁承豐卻是包藏禍心,如今的楚向南比當初的梁承豐還要狠毒一百倍。今天我非殺他不可。」
梁峰臉色微微一變,道:「既然你說向南有陰謀,那你可有證據?」
「沒有!」陳凌乾脆的道。
梁峰眼中厲光綻放,道:「沒有證據,我如何能相信你。倒是你來香港居心叵測,百般謊言,又故意接近若蘭。我看你才是賊喊捉賊的那個人。你立刻滾,遲了,別怪我不念往日情分,將你擊斃於此!」
「哈哈····」楚向南忽然放聲而笑。
接著楚向南看向梁峰,張狂十足的道:「老傢伙,你以為就憑你能擊斃他嗎?」
梁峰以及兩位元老,眾位高層均是驚訝的看向楚向南。一向溫文儒雅的楚向南,一向對梁峰恭敬的楚向南,怎麼突然在這麼危險的時候發瘋,對梁峰如此不敬?
就算楚向南包藏禍心,此刻也應該示好梁峰,以此來保全他自己啊!
梁峰心頭震駭,他莫名的看著楚向南,突然覺得這個視如親生兒子的徒弟,看起來是那麼的陌生,似乎是從來都不成了解過他一般了。
楚向南拂去腹部上,屬於陳凌蹬後的腳印。他白衣飄飄,優雅,傲然。冷眼掃視在場所有人,最後目光定格在梁峰臉上,道:「老傢伙,他陳凌說的沒錯。比起狠毒來,梁承豐只配給我提鞋。他就是被我親手殺了,丟入香江之中的。我不止要殺梁承豐,還有老傢伙你,你也已經中了我餵給你的慢性毒藥,不出三年,你就會心臟衰竭而死。而你的梁氏,包括梁氏集團,遲早都會屬於我楚向南。只要他陳凌不出現,我的計劃就一定會成功。」
像是一道晴天霹靂一般,瞬間劈中了梁峰。梁峰驚駭,震驚,他覺得身子軟了,已經站不穩了。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的。」
楚向南哈哈狂笑,道:「有什麼不可能,你以為他陳凌又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是同樣的一個狠毒心腸的狗東西。他還不是看著你的產業而心動,梁峰,妄你一生自詡情義無雙,到頭來卻沒一個人肯真心待你。全部是想圖謀你的家產,你活著還不如死了好。」
「不可能····」梁峰退後一步,後面的兩位元老立刻扶住他。梁峰伸手指向楚向南,道:「向南,你是不是被他逼迫了?就算你要圖謀我,現在你也不該說出來。你告訴我,如果是,我立刻殺了他。」說到這時,憤怒的指向陳凌,道:「是不是你,陳凌,你好毒的心啊,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把梁氏交給你嗎?你做夢?」
陳凌面色越來越冷,到了這個時候,梁峰竟然還執迷不悟。原來至始至終,梁峰心裡還是只有他的徒弟的。
無所謂了!陳凌對於這份不信任銘記在心。他只是很奇怪,曾經好歹與他梁峰同生共死,為什麼還是沒有基本的信任呢?
心有些冷了!不過陳凌不會因此傷心,
皇圖霸業轉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