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不管是用什麼方法,反正你是做到了,你總是帶給人驚喜。」教皇看了一眼胎記男人:「不過,對於有些人來說,就不是驚喜,而是驚嚇了。」
柳逸塵看向胎記男人,笑了笑:「我暫時和你還沒有仇恨,而且你的債主已經死了,這筆債就不用你繼續還了。走吧。」
胎記男人愣了一下,隨即正色道:「謝謝。如果你以後有機會去千刀領域的話,可以拿著這個去神刀門找我。你一說我的特徵,就有人會告訴你我在什麼地方。」
柳逸塵接過了一個小小的令牌,胎記男人一揮手,就帶著灰袍人揚長而去,很快就消失了!
柳逸塵看著人群:「哪個是宗親王?」
柳逸塵還真是沒見過這個常年在外的宗親王,故有此說。
「是我。」一個中年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長得和西大帝有六七分相似,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是西大帝的兒子。
但事實上,只是堂兄弟。
「宗親王,玩的這麼大,都已經達到了叛國的地步,你覺得這個皇位就算是給了你,你能坐得穩嗎?」柳逸塵嘆氣道:「但凡是坐皇位者,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令不行,令不行你還能夠坐穩這個位置?」
「一切都是浮雲,只要坐上了皇位,我就能夠讓天下人都噤聲。」宗親王的眼神里閃過瘋狂嗜血的光芒:「我這輩子都是在生死邊緣打滾兒,我相信其實只要是把刀壓在脖子上,沒有人會不屈服的。只要當屈服成為了一種習慣,那麼給些甜頭,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
「生命的意義就在於發光,生存的意義就是為了證明我存在。」宗親王突然間好像變成了詩人:「所以我為了這一天,可以讓血流成河,因為,我喜歡看猩紅的顏色。」
「柳逸塵,我承認你有幾把刷子,一路上那麼圍追堵截,你都沒事兒。」宗親王聳了聳肩:「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我現在已經掌控了整個西京城,大兵壓境,如果不屈服就會死。你一個人的力量再如何強大,又能改變的了什麼呢?」
「你說的大兵壓境,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就沒有看到所謂的大兵呢,事實上我就看到了一些小丑在上躥下跳。」
柳逸塵幽幽一嘆:「宗親王,你不明白,有些話不到事實發生的時候,都是不能說的,說了,就可能會讓結果變成另外一個樣子。」
柳逸塵看到了黑甲一,黑甲一在人群之中朝他點頭,這就意味著城外那邊已經布置好了。
柳逸塵道:「如果你以為城外地道里的那些北帝國的人能夠做什麼,我想你真是太愚蠢了。因為那些人,很快就都會變成死人。」
宗親王大驚失色,猛然間從懷裡掏出一個長筒,那是戰爭爆發時用來遠程通信的信號彈。
砰。
信號彈飛上了天。
轟。
幾乎就是在信號彈飛上天的一瞬間,一聲巨響伴隨著地動山搖,一朵無比龐大的蘑菇雲騰空而起!
黑甲一愕然,他看著自己手裡的信號彈,看來,這個還沒用上,宗親王直接幫忙了!
宗親王難以置信的看著城外的蘑菇雲,這是怎麼回事兒?
「本來,這是我們下手時候的動手信號,結果我們的還沒有用上,你直接幫忙了。」柳逸塵嘆氣:「宗親王,這是你親手把那些人送去另外一個世界的,不能怪我們了。」
「你們,你們早就布置好了紅彈?」宗親王終於想明白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的,就是在次相的啟發下,我們發現了城外的貓膩,於是就布置了一顆紅彈,然後,你就把這顆紅彈給引爆了。」
柳逸塵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菸斗來點燃,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宗親王,你現在如果還有什麼伏兵的話,就趕緊用出來吧,外人恐怕是很難幫到你的忙了。你這次叛變,連累了很多人,但是我不會那麼殘忍,我只會處理你們,不會傷及你們的家人。當然,前提是你們沒有做過別的惡事,否則你們的家人也都會倒霉,男的砍頭或者流放,女的送去教坊賣笑。」
宗親王盯著柳逸塵看了很久,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一直笑一直笑,然後突然噴出了兩口血,躺倒在塵埃之中,生機已絕。
黑
545:我們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