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先生,我們去哪?」上了車,司機問道。
祝泓看著車窗外,滿臉鐵青之色。剛才南榮婉清的話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讓他難受無比。尤其是聽到南榮婉清不停的提到凌塵,更是讓他怒火中燒。
「去醫院。」
「是。」
不多時,奔馳轎車緩緩行駛到了郊外,停在了一家精神病院前。
緊閉的鐵門旁邊,一名身穿制服的保安從保衛室中走了出來,看到司機亮出的證件,他連忙打開鐵門,將奔馳轎車放了進去。
一直到了地下停車場,祝泓才從車走下來。
這個時候,已經有兩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在電梯口守候,看到祝泓走來,兩人連忙迎了上去,堆著笑臉問候道:「祝先生。」
祝泓陰沉著臉,點點頭,徑自走進了電梯。
「祝先生,您今天來是視察工作,還是……」
「安排一個病人給我。」
聽到這話,兩名白大褂對視了一眼,眼中紛紛流露出一絲恐懼。
見兩人沒有反應,祝泓的聲音立刻冷了下來,「沒聽明白我的話嗎?」
「不是……我們馬上安排。」
電梯到了五樓,祝泓進入走廊,只看到盡頭處有一間緊鎖的病房。
「祝先生,人已經安排好了。」
「嗯,你們先下去,忙完了我再去找你們。」
「是。」
待到兩名白大褂重新返回電梯,祝泓才舉步往盡頭的那間病房走去。到了門口,他握住門把,輕輕扭動,厚實的鐵門立刻被推開。
頓時,只見陰暗的病房中擺放著一把鐵椅,鐵椅上坐著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身上穿著條紋狀的病人衣服,渾身都被繃帶纏繞住,嘴巴里也被東西塞住,無法出聲。
看到祝泓進來,那名男子立刻『嗚嗚』的叫了起來,神態怪異。
看著眼前的男子,祝泓脫去身上的西裝和襯衫,掛在一旁。緊接著,他走到牆角落的工作檯,從一排工具中挑選出一把手術刀,然後返回到了男子的身邊。
「嗚嗚……」
男子大聲叫著,眼中滿是畏懼之色。
「別叫,我會讓你舒服。」
祝泓冷冷一笑,手術刀猛地刺向男子的眼睛。頓時,鮮血迸發,瞬間濺滿他一身。
劇烈的疼痛刺激下,男子拼命的掙扎著,身體不停地擺動,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始終無法掙脫身上的束縛。
「是不是很爽?」祝泓咧著嘴,陰暗的光線下,他的笑容異常猙獰可怖。
拔出手術刀,他高舉起自己的手,再次扎了下去。
如此反覆,不一會兒,男子的身上已經被鮮血染紅,整個人都失去了掙扎的力氣,癱坐在那裡,任由那柄手術刀扎進自己的身體。
「爽不爽?」
祝泓一把抓住男子的頭髮,將他的腦袋提起,厲聲喝道:「我問你,爽不爽?」
男子左眼無神的看著他,即使他想說話也說不出口,嘴巴都被堵住了。
「不說是吧。」祝泓獰笑著舉起手術刀,狠狠地扎進了了他的左眼。
刺目的鮮血,頓時流滿一地。
……
半個小時後,祝泓終於從病房中走了出來。
此時的他,已經恢復了初見南榮婉清時的平靜,西裝筆挺,帥氣俊美,臉上帶著一絲溫和的笑容。
就在他離開後不久,幾名男子來到病房中,看著渾身布滿無數刀痕,被虐待致死的病人,面無表情,默不作聲的將屍體裝好,然後將地上的鮮血清理乾淨。
這樣的場面他們見過太多次,比這更殘忍的都見過,早已經習以為常。
「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寬敞明亮的辦公室中,祝泓坐在沙發上,端著一杯威士忌,看著身前站立的兩名白大褂,問道。
「祝先生,我們已經做過二十三次實驗了,但效果都一般。那些試驗品的指數太低,連六十分都達不到,藥效根本發揮不出來,其中一部分連藥效都撐不過來,暴斃身亡。」
祝泓眯著眼道:「那就去找更好的試驗品。」
「祝先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