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忠海被兩名黑衣人從辦公室帶走,警察局的幹部和普通民警們紛紛看著,這讓所有人都傻眼了,沒想到,劉局長竟然被雙規了,消息傳出來,瞬間讓市委和省委震驚,很多人對此表示震撼。
「天啊,劉局長這麼老實的一個人竟然會被雙規啊?」
「哼,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誰知道呢!」
「沒錯,我好幾次看奧劉忠海跟我們局裡的一個女孩進入酒店呢!」
警察局內,關於劉忠海的消息傳的滿天飛。劉忠海被雙規,劉忠海的這一個派系立刻打算從紀檢委的手中撈人。但是,紀檢委是什麼人?那可是黑臉包公啊,水火不侵,刀槍不入。誰也沒辦法從他們的手中把人給救出來,哪怕是閻王老子也不行。
劉忠海被紀檢委的人帶走,劉忠海的上頭,省委副書記紀長國焦急萬分。
「這個混蛋,明知道葉辰不可得罪,他卻偏偏要淌這一次渾水,抓了活該!」紀長國憤怒道,這一次他去了北京,根本就不知道通州市發生的事情,沒想到剛從北京回來,就收到劉忠海被抓走的消息,消息傳出來,讓紀長國憤怒不已,他咬牙道:「混蛋,現在好了,被雙規了!」
「紀書記,萬一這劉忠海把您給拉下水了,那該怎麼辦?」一旁的助理小甘急忙說道。
「哼,他敢!」紀長國臉色森寒,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一旦落入了紀檢委的手中,估計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現,紀檢委雖然不如警察局裡面審訊的那麼暴力,但是,紀檢委卻也有他們審訊的一套方法,譬如,在房間內照亮幾百瓦的燈泡,你要是不交代問題,就別想睡覺,也別想吃喝拉撒。
因此,在極端環境之下,劉忠海很有可能就把什麼都給交代了。紀長國嘆息了一口氣,道:「唉……如果他把我拉下水,我怕是黃泥掉進了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要不,想辦法給劉忠海洗屁股?」助理笑道。
「怎麼洗?」紀長國好奇的問道。
「我們能做的就是幫劉忠海的帳給整一下,然後把一些能補的補上,不能補的就撇開……」助理稍稍一點,紀長國立刻就恍然大悟,只要讓紀檢委無法查到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一切就好說話了。就算是劉忠海招了,也可以說是因為在當時的情況下,被嚇的神情恍惚了,所以才招了這些問題。
「嗯,小劉,這個事情交給你去做了!」紀長國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劉啊,你是我看好的東城區區長啊,以後你還得多多努力啊!」
「謝謝紀書記!」小劉激動不已。紀長國的這一番話,無疑是給自己打了一針興奮劑,只要自己把這個事情辦好了,那麼,將來自己就一定是東城區的區長了。當區長可是一把手啊。雖然沒有現在當助理這麼風光,但是卻擁有自己的權利,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現在自己雖然風光,但是沒有權利,別人背后里還指著自己的脊梁骨罵自己是一條跑腿的狗。有了辦事的動力,小劉自然也就麻利了起來,他很快就找到了幾家銀行,並且約見了銀行的行長。並且洽談了其中很重要的環節,雖然劉忠海被雙規了,但是他的頂頭上司依然無動於衷。
幾家銀行的行長似乎還沒意識到什麼叫牽連作用。所以,他們很快就決定幫紀長國一把,畢竟,紀長國的實力擺在那裡。看張凱國的樣子,估摸著明年是要升職的,他女兒的婚禮來了幾個中央的重要大佬,所以,他的升職估摸著沒問題。張凱國一走,紀長國肯定要成為通州市的一把手。
z省距離天子腳下很遠,正所謂天高皇帝遠,皇帝伸手都管不到這個地方。所以,他們決定幫襯一把,卻不知道,這一次的幫襯直接導致幾大銀行的哐當落馬。
劉忠海被雙規,很快,他就把所有的一切都招了,當然,一開始他並沒有把紀長國給供出來。只是坦誠了自己的罪名。後來,紀檢委立刻就深入調查,雖然從銀行的賬目上沒能查出什麼手腳,但是,卻從劉忠海以及劉忠海的兒子和老婆的名下竟然查出了三十多套房產。其中別墅就占據了十五套。總市場價值在十多個億。
而這三十多套房產不過是冰山一角,紀檢委不過是輕輕的一查,竟然就拉扯出了這麼大的一個蛀蟲。這徹底的震驚了紀檢委,隨後,紀檢委立刻上報了中央。這件事情劉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