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現在還沒到?」
「可能在路上堵車了吧。」張少峰不確定地。
而就在張少峰打算打電話給沈重山問一下的時候,他忽然聽見了門外傳來沈重山的聲音。
「開門開門,快開門,我要進去裝逼,快開門讓我進去裝逼!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裝逼!」
這聲音不但張少峰聽見了,在座的其他人也都清清楚楚地聽到了,趙飛燕臉色一變,其他人表情古怪,特別是江川,臉色好像吃了大便一樣難看,至於張少峰他嘴角抽搐,完全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起身去開門雖然很希望沈重山來制裁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霓虹人,但是真的好丟人啊。
左看看右看看,張少峰見好像沒有人打算去開門的樣子,於是一咬牙,站起來去開門。
「你去幹什麼?」江川忽然,他盯著張少峰的眼神就好像盯著要把自己的殺父奸妻仇人給放出來的惡人一樣。
「我的客人來了。」面對江川,張少峰頓時收起了尷尬的表情,正色道,完,他挺胸抬頭地就去開了門。
打開門,沈重山差一拳頭砸在張少峰的臉上。
「我師父,你怎麼才來,還有,你剛的是什麼啊,太丟人了!」張少峰苦著臉。
沈重山瞪了張少峰一眼,:「那個霓虹人我認識。」
張少峰驚訝地看著沈重山,剛要問,卻被沈重山擺擺手阻止了,沈重山笑嘻嘻地:「讓我來吃飯,我來了,你還不讓我進去?」
雖然一肚子的問號,但張少峰也知道現在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讓開了路之後讓沈重山進門來。
沈重山一進門,見到趙飛燕眼神古怪地看著自己頓時就樂了,「你也在啊。」沈重山一臉遇到老熟人的開心表情,很自然地就過去湊在趙飛燕身邊坐下,熱情地:「真沒想到在滬市還能遇到你,上次在京城那是你的地盤,這次你來了滬市,我是東道主,可要讓我好好地招待你一下,話你來滬市幹什麼?」
趙飛燕皺眉看著沈重山:「你怎麼來了。」r1
「他請我來的啊。」沈重山指了指張少峰,很自然地。
而此時,江川忍不住了,他豁然站起來大聲:「張少峰君,這就是你的客人,對不起,我們很不歡迎你的這位客人,現在我要請你的客人出去!」
張少峰怒氣沖沖地瞪了江川一眼,對沈重山用華夏語:「師父你看,這個霓虹人一直都在裝逼,場面已經控制不住了。」
想了想,張少峰又補充道:「你可要幫我做主啊。」
沈重山聞言可就不太開心了,這個霓虹人愛裝逼他管不著,可不能在自己面前裝逼啊,你聽聽你聽聽,這個霓虹人的都是什麼話,居然在自己媳婦開的酒店裡讓自己滾出去,這還是人話嗎?正要告訴這個霓虹人這家酒店都是自己媳婦的,該滾的是他們的沈重山剛要話,卻被始終沒怎麼開口的趙飛燕打斷了。
「你恐怕不能請他離開。」趙飛燕淡淡地。
對於趙飛燕,江川似乎很是忌憚,他盯著趙飛燕陰沉地:「趙飛燕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這個人是個徹頭徹尾的無賴混蛋,他沒有資格和我們坐在一起用餐。」
「他是不是無賴混蛋我不知道,但他卻是這一次十年論戰的正式參賽選手,而相比起連正式選手都還不是的你們,你們的確沒有資格請他離開。」趙飛燕用平靜的語氣丟下了一顆超級大炸彈。
江川愣了,霓虹人都愣了,連始終都坐在最上首一言不發的中年男人都驚訝地看著沈重山,而沈重山身邊的張少峰更是一副活見了鬼了的表情驚恐地看著沈重山。
這尼瑪是什麼橋段?一個無賴混蛋忽然就成了十年論戰的正式選手,這對江川的衝擊不亞於碰見一個乞丐他剛踢了一腳一大群人就衝上來給這個乞丐黃袍加身山呼萬歲一樣。
「師父,你你?」張少峰結結巴巴地想要向沈重山徵詢剛趙飛燕所的事情的真實性,雖然很清楚趙飛燕這樣的女人不可能信口雌黃,但他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實在太意外,身為圈內人,他很明白十年論戰的正式選手意味著什麼,十年論戰隨著華夏的連跪幾十年,已經成了華夏江湖門派的雪恥之戰,再輸下去那些深山老林里的老頭子都沒有辦法咽氣下去見祖宗了,所以這一次挑選出來的選手都是華夏最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