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幾分鐘之前。
富麗堂皇的包廂內到處都充滿了奢華的味道,在這貴到了用沈重山的話來簡直就是搶錢的酒店,一般吃飯的房間其實就是一個特大號的套房,有臥室有衛生間甚至還有休息娛樂室,外面是一個用屏風擋起來的大廳,大廳中間擺放著一張大桌子,這個時候,這張桌子周圍坐著好幾個人。
張少峰繃著臉坐在這裡,而趙飛燕也赫然在列,除了他們之外,剩餘的都是霓虹人,為首的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男人身穿著一身很傳統的浪人服飾,這樣的衣服如今在霓虹國內都很少見到,更多的是作為一些假日的時候習俗才穿,但是這個男人卻好像習慣於整天穿著這身衣服,國字臉,板寸頭,形象威嚴的他穿著一身浪人服飾坐在上首,不話都給人一種莫大的壓力。
而除了他之外,那天沈重山在哈根達斯店遇到的江川和那個長相平凡的女人也在,另外還有兩個男人,他們笑容滿面正用霓虹語交流著什麼,也不知道了什麼他們哈哈大笑,裝作不經意之間看向趙飛燕的眼神充滿了淫邪和齷齪,趙飛燕面無表情,當作什麼都沒有看到。
而張少峰則繃著臉,眼神中滿是怒火。
「斯谷一,江川君,你這麼來的話我更感興趣了啊,等這次在這裡解決完這些華夏人,我就跟著你一起好好地去玩玩。」一個男人嘿嘿笑著對江川。
江川臉上掠過一絲得意,慢條斯理地端起了茶水喝了一口,:「這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坂田君,雖然我也是第一次來到華夏,但是我的哥哥曾經在華夏待過,上一個十年的比賽也是我哥哥來參加的,他過,在這裡只要你亮出你是霓虹人的身份,那些華夏人就會想方設法地討好你,哼,沒有想到戰爭已經過去了幾十年,這些可憐的華夏人還是沒有一自尊心。」
這話雖然是用霓虹語的,但是在座的不管是趙飛燕還是張少峰都聽得懂霓虹語,兩個人又恰好都是軍人,他們聽見這話頓時就怒氣爆發了,張少峰陰著臉盯著江川:「華夏人中有尊嚴的比比皆是,你們遇到的只是一些沒有骨頭的軟蛋,難道你們霓虹國就沒有這樣的人了?當初國朝著要滅你們全國家丟了個原子彈的時候,不知道多少人哭著喊著要投降求饒,你們只是戰敗國哪裡來的資格耀武揚威?還有,你們現在在華夏的土地上,受到華夏的法律管制,我奉勸你們最好遵守我們華夏的法律,否則不管你們是誰,都要被判刑。」
聽了張少峰的話,江川和其他幾個霓虹人臉色都不太好看,畢竟他們是戰敗國沒錯,而這對於一直秉持著為天皇效忠武運長久的武士道精神的他們來是最大的傷疤,江川怒罵一聲道:「八嘎混賬,要不是那些懦夫貪生怕死,我們真正的霓虹人一定寧為玉碎也不會投降,你們華夏這個戰勝國有什麼了不起,不還是給我們霓虹打得近乎亡國,要不是國和國的話,你們有什麼資格坐在戰勝國的位置上!八嘎混賬,氣死我了!」
隨著江川的話,另外幾個霓虹人臉上的表情也稍微好看了一些,之前那個和江川話的坂田笑著把江川拉了下來坐好,:「江川君,不要這麼生氣,我記得他們華夏有一句話叫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而我們也不用等十年那麼長,你看,馬上比賽就開始了,反正他們華夏人已經連續輸了好幾十年,這次肯定也不會有意外的,到時候你好好地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強大的霓虹武士道精神就行了。」
坂田的話讓江川極為滿意,使勁地著頭:「喲西喲西,你的對,很快我們就要教訓他們了。」
張少峰和趙飛燕的臉色極其不好看,特別是張少峰,雖然他是沈重山的徒弟,可是這幾天光被虐了,裝逼嘴炮的本事是一都沒有學到,在這種書到用時方恨少的時候,張少峰氣的不行卻沒有辦法,他只能寄託沈重山快來,狠狠地打擊一下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霓虹人的囂張氣焰。
而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了。
江川起身去開門,可沒多久他就陰沉著臉回來了。
坐在他旁邊的女人問:「是什麼人?」
「一個不知所謂的無聊的人。」江川當然不能主動把那天的糗事拿出來,含糊地回答過去了。
別人只當是敲錯門了,也沒有多想,坂田轉頭看著張少峰,皮笑肉不笑地:「張少峰君,你不是還有一位客人要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