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重山和葉琉璃沖向第一代宗主墓的時候,在他們的身前,忽然出現一個人影。r1
這個男人身穿著所有櫻花宗弟子都會穿著的麻袍,只是他的更講究一些,這個男人身材中等,仿佛是在虛無中走來,他就這麼毫無徵兆地出現在兩人的面前,嘴角帶著輕慢的笑意,從容得就好像看著自己已經到手的獵物一般看著沈重山和葉琉璃。
「是這一代的櫻花宗宗主,櫻蟬空鳴,現在的他在這裡出現應該就是藉助著整個先祖墓的陣法才做到的,雖然我不知道玄機是什麼,但我們眼前的他絕對不是他本體,是個幻影。」葉琉璃在沈重山耳邊道。
櫻蟬空鳴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最為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是緊緊地閉著的,仿佛就像是一個雙目失明的盲人,但是沈重山卻莫名地感覺到他能看到自己,而閉著雙眼也不一定就代表看不見,畢竟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早就已經脫離了人類現在的科學所能解釋的範疇,而類似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接觸了,至於匯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沈重山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看,那對毫無感情的蒼天之眸依然在天空之上冷漠地俯視著自己,此時,沈重山有一種感覺,仿佛這對眼睛就是眼前櫻蟬空鳴的眼睛,藉助這對眸子,櫻蟬空鳴能看到他所看到的一切。
「這似乎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叫沈重山而你身邊的,葉琉璃,櫻花宗的聖女,你的聖女儀式還是我主持的,但是現在,你卻已經變成了櫻花宗有史以來最大的叛徒。」櫻蟬空鳴對著兩人緩緩地道。
葉琉璃冷淡地:「我和我師父跟櫻花宗之間從來只有交易,我不屬於櫻花宗,也不願意做什麼聖女,所以叛徒之,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櫻蟬空鳴笑了笑,似乎並不在意,他平靜地:「或許事實的確是這樣,但是在外人看來,櫻花宗的確出了一個最大的叛徒,這對於櫻花宗千年來至高無上的名譽來是不可估量的損失,所以只有殺了你們兩個人,才足以洗刷櫻花宗的恥辱。」
「第一次見到無恥得這麼理直氣壯的人。」沈重山評價道。
櫻蟬空鳴的臉朝向沈重山,他的臉上第一次露出憤怒的情緒,:「你不過是華夏來的一個賊子,闖入我櫻花宗犯彌天大錯,還不跪下!」
隨著這一聲跪下出口,頓時轟然一聲巨響,整個天地之間的威壓都籠罩在沈重山的身上,仿佛在這一秒,沈重山就成了那個天地之間的異端,根本不為這一方天地所容,這種傷害是無形但卻有實質的,就好像一個人到水裡,一條魚到了空氣中,短時間或許還能掙扎一下,但是畢竟他們來到了一個完全不適合自己生存的環境,死亡只是遲早的事情。
沈重山悶哼了一聲,天地之間的排斥感和猛然增強的威壓讓他心浮氣躁,咽下了喉頭因為氣血虛浮而衝上來的血,沈重山咬牙:「別和他廢話,我的感覺很不好,越是拖延下去他和這個所謂陣法的契合度就越高,我們立刻衝進第一代宗主墓裡面去。」
沈重山的話到了葉琉璃的心坎里,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朝著櫻蟬空鳴快速衝去。
櫻蟬空鳴平淡地面對兩人衝殺而來,他忽然張開了雙手,輕輕地:「在這裡我就是神,神不可前行的,必然將終止。」
話落地,沈重山和葉琉璃同時感受到自己就好像行走在泥漿之中,每一次行走和跨步都顯得無比的困難,身上好像被灌了鉛一樣沉重,原本他們隨意的一步可以跨出數米的距離,但是此時連平常人的一半都沒有,同時,兩人面前的土地忽然一陣劇烈的蠕動,然後一面牆壁毫無徵兆地從地底升起阻攔在兩人身前。
沈重山咬著牙悶哼了一聲,怒聲道:「神!?你還真的以為自己是神!?去你娘的!」
話落地,沈重山重重一拳搗在面前的牆壁上,半米厚的土牆居然被沈重山一拳轟塔了一半,泥塊落下,沈重山抓著葉琉璃從土牆後面走出來,直接面對著櫻蟬空鳴,冷笑道:「還有什麼手段嗎?你不是神嗎?怎麼不直接落下幾道雷霆劈死我?」
櫻蟬空鳴的神色平靜如水,伸手一沈重山,:「如你所願,神,只要挑釁神的,都將受到神罰。」
話落地,半空一聲巨響,從天空之中那對巨大的蒼天之眸中落下一道雷霆,重重地轟在沈重山身上。
沈重山悶哼一聲傴僂下身體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