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地,每次看到沈重山臉上這種恨不能死在錢眼裡面的表情,一聽到好處就眉飛色舞的表情,要他做什麼事情第一個開口肯定就是要好處的表情,組長每一次見到,都會認真地深沉地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當初把沈重山帶入組織,到底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組長好像蒼老了很多歲一樣,:「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勢利?我們加入組織,是為了那麼一獎勵和好處嗎?我們是為了追求生命的升華和宇宙本質的奧妙,你怎麼能這麼膚淺呢?更何況身為組織的人,生是組織的人,死是組織的鬼,為組織拋頭顱灑熱血都是應該的事情,你的覺悟什麼時候才能更高一些?怎麼在我身邊這麼久,你就一好都沒有學過去呢?」
沈重山本來笑眯眯的臉一聽見這句話立刻就拉了下來,他板著臉沒好氣地:「覺悟覺悟,我當然知道覺悟了,什麼生是組織的人,死是組織的死人這個道理我能不懂嗎?但是現在物價漲的多厲害你知道不,天天吃吃喝喝不要錢啊,生活不要錢啊,我底下那麼多人一個個張著嘴等著我掙錢回去養活呢,柴米油鹽,哪一樣不需要錢?不談錢,談感情嗎?談感情更傷錢」r1
組長忍無可忍地:「是生是組織的人,死是組織的鬼!什麼死人不死人的!」
沈重山滿不在乎地:「好好好,就當是鬼,可我加入組織可不是為了做鬼去的,我組長,這一個月不見你咋就變化這麼大呢,是不是上頭的人又給你洗腦了?我就問你,火鍋你要吃不?洗腳你要去不?上次你還跟我活生生地要回去了一錢去見你的姘頭,你看你也意識到了錢是個好東西,咱們現在這個社會,錢雖然不是萬能的,可沒錢萬萬不能啊我的組長」
目瞪口呆地看著沈重山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組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咬牙道:「你已經無藥可救了!」
沈重山往後一趟,躺在病床上,翹起了二郎腿指著自己腳上的石膏:「組長,我這什麼模樣你也看到了,這一次執行這個任務我是無緣無故的身上兩百零六塊骨頭給弄斷了一百零三塊,能活下來那不是靠著什麼信仰,而是我命大,想著我銀行卡里的餘額不能便宜了別人,這才留著一口氣沒真成了組織的鬼,到現在這石膏都還沒有拆下去,身上紗布繃帶一大把,光是醫藥費就快把我的口袋給掏空了,再看看你,連手都缺了一條,一眨眼就變成了一個殘疾人,你慘不慘?慘死了!以後坐地鐵搭公交車都能坐殘疾人專用座了,就這組織還沒一表示?我不答應,要是真沒有的話,組長你跟我,我明天就去分會門口拉橫幅去。」
原本還挺氣憤對沈重山恨鐵不成鋼的組長硬生生地給聽笑了,他笑罵道:「胡八道,還拉什麼橫幅,你這要是給分會裡上面的人聽到了,還不扒了你一層皮?」
話才完,組長就愣了一下,他猛地意識到,這要是在把沈重山引入組織之前聽到下面有什麼人跟自己發組織的牢騷,還大言不慚地什麼去分會拉橫幅這種事情,恐怕第一個反應就是把對面這個人給殺了,一塊塊地分屍掉都不足以消除心頭之恨,但是現在,他居然只是對沈重山感覺無奈組長驚恐地看著沈重山,感覺這個人身上實在是有一股子魔性,竟然不知不覺之間就把自己給帶跑偏洗腦了
沈重山卻是並不知道組長內心這麼複雜的情緒波動,他嬉皮笑臉地湊過來:「我這不是隨口嘛,聽組長你這個口氣,好像還真的有什麼好處?」
組長放下了心頭的雜念,冷哼了一聲:「那是自然,我們所做的一切組織上都看在眼裡,組織怎麼可能讓有功勞的人受委屈?你的嘉獎令已經下來了,從今天起不,從這一刻開始,你就已經是骷髏會倫敦分會第七組的組長了,也就是接替我現在的位置,實話,本來你還沒有進行儀式,並且加入組織才幾個月的時間本來是不可能得到這樣的晉升的,但是這一次任務中,組織非常欣賞你的才能,加上這一段時間組織的確是多事之秋,也需要一些人才,加上副會長對你很欣賞,這才把你給破格提拔了上來,你一定要記得感恩,不要忘記組織對你的栽培。」
組長?
這就混成組長了?
沈重山感覺這差事不錯,雖然差把命給丟了,但是好歹,升官了不是而且看組長的模樣,好像這個組長的職務,權利也是不的,起碼在分管管轄的領域之內,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