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莎無愧於她的蜘蛛之名,她充分展示了蜘蛛在捕獲獵物後如何一步步的把他鎖入懷中,拆吃入腹。「別亂動喲,我可不知道一著急我會不會把你分解掉。」
聽了這話游淺還真不敢動了,要是被分解了那真是死的不值,「從我身上下去。」
「怎麼?為了你的女朋友守身如玉?我聽說中國人很保守,可是只是和我玩玩也不行嗎?」溫妮莎脫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真空的上半身,趴附在游淺的身上扭動,「我很喜歡你,和我做一次吧。」說完,她俯下光潔的上身吻在了游淺的嘴上。
嘭的一聲門被大力推開,打在牆上撞出一道細長的裂縫,孔良燕杏目圓睜,一手叉腰,指著游淺中氣十足的吼出一句,「家雀兒!」
游淺一聽這熟悉的稱呼直接拍死溫妮莎的心都有了,孔良燕既然用字正腔圓的京腔叫自己的代號,那就說明問題很嚴重,非常嚴重。認識孔良燕以來聽到過兩次這個稱呼,一次是私下和龍昕見面被發現後,一次是自己受傷差點丟了性命後,這兩次孔良燕怒火算是把自己燒的苦不堪言,每次孔良燕都有半個多月不理自己,不知道這次會不會也被冷戰。
「你行,我在這你都敢這樣!」孔良燕吼出這句後甩上門走了。游淺沒有去追,先讓她自己冷靜冷靜,而且他現在也起不來身。
「怎麼不追?」
「我怎麼去追?」游淺不敢亂動,稍微動一下都可以感覺到溫妮莎溫熱的肌膚摩擦的細膩感。「關於這次任務你還沒說完。」
「這種時候談工作你不覺得很煞風景嗎?」
「我覺得工作的時候做這種事很無聊。」
「無聊?」溫妮莎嬌笑一聲,「你還真是對女朋友死心塌地。」蹭著游淺的身體慢慢滑到一側,她枕著游淺得肩窩躺下,「你的任務是聽從安排,記住這點就夠了。」
「你們直接讓我上陣,不怕我會破壞你們的任務?」
「有飛燕在,你不會。」溫妮莎湊近些,一手在游淺的胸膛上來回畫圈圈,「你不會還是處男吧?」
「不……不是!」游淺實在是怕了這個女人,他從小算是成長於書香門第,大學後直接進了軍隊,親密接觸過的女人除了孔良燕就是鄭亭,除此之外只在戰友的電腦上欣賞過島國的愛情動作電影。現在一個外國美人躺在身邊讓他有些消受不起。
「哈哈哈哈!小男孩,這麼多年我就沒碰到過你這麼純情的。」溫妮莎止不住的笑了起來,笑痛快了,她趴在游淺的耳邊輕輕吹氣,「和我在一起吧。」
游淺忍無可忍的抓住她的腰和肩膀從床上扔了出去,「離我遠點!」
溫妮莎無所謂的從地上站起來拍拍屁股,對著游淺拋個飛吻,扭著妖嬈的身段走了。
應付這個女人簡直比打仗還累,游淺長長的嘆口氣,明天會面對什麼還是個未知,今天只能好好睡一覺,明天才有精神安撫那個小祖宗。
第二天游淺起了一大早,公共活動區域裡只有豺狼赤腳對著沙袋練拳。
游淺從冰箱裡翻出一瓶牛奶和一包麵包,放進微波爐加熱後端著坐在吧檯上一邊吃一邊看豺狼練拳。
豺狼的拳法很普通,游淺發現豺狼的反應並不靈敏,但勝在力量上,每揮出一拳後他不是躲避反彈的沙袋,只是單純的靠蠻力硬碰硬,再聯想到他的能力是硬化,確實有資本硬攻。
「嗨,早。」表匠從一層的一個房間走出來,「你一會兒會跟他打一場,然後是你輸了。」
游淺不喜歡這個黑人,看起來很油滑,不是易深交的人,「你穿越時間看到結果了?」
「是啊,看了個結果又回來了。老兄,昨晚的事情讓你沒睡好吧。」
游淺晃晃半杯牛奶,「你說我輸了?」
「嗯哼,怎麼,不服氣?」表匠直接從冰箱中取出一罐啤酒。
游淺把半杯牛奶放在吧檯上,「豺狼,我們比比?」
「結果都已經定了,還有打的必要嗎?」豺狼甩甩碗口大的拳頭,揮出重拳,沙袋不堪最後一擊碎裂開來,沙子一下傾瀉出來,淹沒了豺狼的半面腳掌。
「有必要,知道了輸的結果我就不會輸了。」
「小男孩回家喝奶去吧,長高個了再來。我怕把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