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風此刻腦中猛然一個靈光。
而他能想到的,別人也能想到。
在這個時候,他雖人遠遠的,但眼睛卻銳利地發覺:那夜行人已經停止了對地面的探搜,他好像正從自己身上拿出什麼工具來,往土地里鑽。
精彩的事來了,葉天風這瞬也像是對那夜行人暗贊來著。
同時,在夜行人正專心致志地對付著那土地時,葉天風開始更進一步地往那夜行人所在的位置逼近。
他倒是想更近距離地看那夜行人到底從這地面上發現了什麼東西,而且條件允許的話他也將一起參與。
這裡有寶貝的,見者有份!混黑的人都明白這個道理吧!
不過,在葉天風更近一步時,他的耳朵在某一瞬間又是豎了起來。
葉天風察覺那夜行人的工具開始工作後,突然發現這野菊花地的中心地帶的地表像月球上的那般硬了?甚至連金剛鑽都鑽不下去幾厘米了?
不是。
葉天風是發覺遠處又有人往這裡過來了。
看來,今晚真的要熱鬧。
葉天風將自己藏得更好:就是既不讓自己前面的人發現,也不讓自己後面的人發現。
後面的人來得很快,在前面的那夜行人剛有所察覺的時候,葉天風已經感到驀然一條人影往自己前面的野菊花地疾馳而去。
這個人不像先前的那個那般鬼鬼祟祟啊!
不過在一瞬間,借著月色,葉天風還是看見這個人蒙著臉的。
蒙面人,也是同樣神秘。
咦?
這個蒙面人的身形好熟悉啊!
在葉天風心中嘆著時,他猛然想起了一個人來。
葉天風不是普通的人,在海外都做過不知多少艱險的任務了。其實到現在,一個人,只要和他有所接觸,於潛意識裡,他就會自動地將這個人印在自己記憶的模子裡。
眼前這個突然從自己身邊不遠處直撲野菊花地的蒙面人,就是白天裡和自己暗中較過勁的那個黑衣青年!
葉天風心裡即刻斷定著:這個人就是那黑衣青年沒錯,如假包換!
黑衣青年是有身手的,而且…好像暗地裡和玉音還有著什麼關係的?葉天風心裡想著。
而這時,前面本來正在專心致志地探搜著地表的夜行人也已經完全發現有人過來了。
蒙著面的黑衣青年倒像半點不在乎對方發覺自己似的,人竟是直接沖原先的那人迎去。
葉天風本以為這兩個人馬上就要動手了,卻沒想到——
「別再挖地,前進學校的人現在重點懷疑這個地方!」黑衣青年衝上去後第一句這樣對夜行人說。
夜行人的手停了下,但揚起他的頭來,卻好像是不同意黑衣青年的觀點,「正因如此,可能馬上就要沒機會了!沒見前進學校先是封山嗎?今天讓鍾威那老傢伙來驗證,我想沒多久這裡就會變成禁地,即使你身後的那個家族,要著人來這裡以後只怕也沒那麼容易了。」
夜行人說著,手中的工具似乎又朝野菊花地挖了下。
黑衣青年聽了他的話後,似乎沉思了一會兒,然後他像是猛然下定某種決心似的說道:「好,那咱們倆今晚合作,先看看這下面究竟有些啥再說,反正你身後的那個家族也無法獨吞什麼。」
此刻在葉天風的想像里:夜行人好像做了一個不置可否的神情。
接下來,夜行人和黑衣青年兩個竟真像要合作了。
一時,連黑衣青年也同先前的夜行人那樣在那野菊花地的中心地帶蹲了下來。
就你們兩個?沒算上我一份嗎?你們各自所屬的兩個家族也不可能獨吞寶藏的啊!
葉天風此刻雖在心中嚷著,但到底人還是沒馬上跳出來。
因為在這時,他察覺:第三個人正在往這裡來了。
不!其實算上他,應該是第四個人!
這野菊花地果然是寶地啊!
其實,葉天風覺得在今天白日,自己心中就已經有所懷疑了。
最起初,圓盤突然跳出來,但沒吸收任何野菊花的精華時,他心中就已經有所疑慮的。
再後來,就是鍾威教授和玉音連創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