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司馬雲空就徑直來到了劉燁琴的家裡面,由於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劉燁琴躺在沙發上面睡著了,司馬雲空輕手輕腳的來到劉燁琴面前,望著她熟睡的樣子司馬雲空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
雖然司馬雲空經常會來這裡過夜,但是兩個人到目前為止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因為在以前司馬雲空說過要在結婚的那天晚上才要她的第一次,男子漢大丈夫,既然已經說出口了自然不會輕易反悔。
半個小時以後司馬雲空穿著一身睡衣來到劉燁琴的旁邊,然後雙手抱著她回到了房間,兩個人就這樣緊緊的抱在一起入睡了。
要說司馬雲空心裏面不想要那特麼的是放屁,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遇上這樣的女人都會有反應。只不過司馬雲空懂得克制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人就起床了,劉燁琴做好早餐,司馬雲空則是刷牙洗臉,一頓簡單卻有愛的早餐就這樣被兩個人徹底消滅。
來到公司司馬雲空開始了保鏢生活,今天的鐘艷燕有很多會議要開,還要出去查看一些場子,自然是身心疲憊,為了能夠讓她多注意一下,展現一下男子漢的風度,司馬雲空就心甘情願的擔當起了司機兼保鏢的角色。
「現在知道為什麼我不喜歡當這個總裁了吧!整天累得要死,可是在別人的面前卻時刻要保持微笑和風度,這樣的生活過著太累了,我不知道我可以堅持多久。」鍾艷燕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疲憊的說道。
這番話聽在司馬雲空的耳朵裡面很不是滋味,是的,他只不過是一個保鏢,不可能理解鍾艷燕的苦楚,每天看她在辦公室裡面批閱成堆成堆的文件,還沒有一點兒自由,這樣的生活還真的不是人過的。
可是這就是命,誰叫她是鍾華雄的女兒呢?既然是他的女兒就應該這樣,這就是宿命。
雖然鍾艷燕不想要放這個總裁,但是有多少人都想要擠破腦袋放這個總裁,其實吧,這種事情也沒有絕對,只不過看人說話罷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你已經是華禹集團的總裁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既然都已經成了定局,那還不如做好它,這樣你才能在痛苦中尋找到一絲的快樂,在窒息中獲得一絲氧氣。」司馬雲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說出了這番如此具有哲理性的話。
聽到司馬雲空的話鍾艷燕不由得睜開了眼睛,因為她覺得司馬雲空說的很對,身在其位就要謀其職。這是永遠不變的叢林法則。
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生活就像強jian,如果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吧!
「謝謝你。」鍾艷燕第一次對司馬雲空說出了這句話,因為這一次她是由衷的謝謝這個讓她非常討厭的男人。
「呵呵……」聽到鍾艷燕竟然說謝謝自己司馬雲空笑了,「不客氣,以後嫁給我就可以了。」
「死開點。」聞言鍾艷燕不由得罵道,只不過心裏面卻是有一點小小的激動。
一天的忙碌下來司馬雲空已經是滿頭大汗了,身上也已經臭哄哄的,鍾艷燕當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下午五點鐘的時候panamera終於停在了華禹集團的門口,鍾艷燕獨自一個人走上樓了因為她叫司馬雲空先下班回家,要不然兩個人都一身的臭汗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鍾艷燕這樣說司馬雲空自然也是求之不得,再見都沒有說就直接望家裡面奔去。
回到家洗個澡司馬雲空拿起電話打給了劉燁琴,跟她說今天就不去了,然後又撥通了楊霸的電話。
楊霸此時此刻正在布置酒會現場,接到司馬雲空打來的電話楊霸直接開口說道:「請柬我已經全部發給s市五十三家幫會了,出不出席我現在還不知道,那個琪姐我也已經說好了,晚上會到,說來也奇怪,一開始我沒有說你的名字她根本就不打算來,可是當我爆出你的名字之後他二話不說直接答應了,看來大哥你們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啊。」說到這楊霸笑了起來。
「別亂猜,我只不過是跟她有過一面之緣而已,算是朋友了。」說到這裡司馬雲空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對了,那個陳太歲的表弟傅偉強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
聽到司馬雲空提起傅偉強楊霸疑惑的問道:「當然認識呀,你找他有事?」
「多注意點他,一旦發現他有什麼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