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陣法?
薛大師一臉的茫然,他從未聽說過武者的世界之中存在這些東西。
可是,看葉天那一臉鄭重的模樣,他實在是不敢賭。
何況,葉天一語就道出了他如今的修為實力?
區區尊者,葉天的這一句話,還在他的腦海之中迴蕩,讓他的臉色變得蒼白了幾分。
在台島隱忍五十年,潛心武道,此番出關,他已然領悟到了舉重若輕的境界。
本想尋當年那位擊敗他的武者報仇,再擊敗華夏所有的武者,證明台島的武者凌駕在華夏武者之上。
可是,如今他卻遲疑了。
葉天的模樣,他不覺得是在說謊。
「禁制?陣法?那些是什麼東西?」薛大師的身子都在隱隱的顫抖著,雖然不明顯,卻已經是看的出來心生懼意了。
「你無需知曉,你也沒資格知曉。」葉天淡漠道。
在蒼蘭集團之中,他甚至不用出手如何,他設下的禁制與陣法,足以擊殺這位尊者境的武者。
抹殺的,不僅僅是他的身子,還有他的靈魂,他所存在的一切,都將會從這個世界上抹除。
蒼蘭集團是唐嫣然的根本,葉天當日布下的陣法本就下了心血,又怎麼可能是這區區尊者能夠招惹的東西?
這與薛大師那舉重若輕的感悟無關,只是純粹的力量上的碾壓。
若是王朝晨那種級別的武者,在這陣法禁制之中還有希望活下來,區區尊者,沒有絲毫可能。
「薛大師,這是怎麼回事兒?」王建有些心虛的看著薛大師,他的心裡已經沒有了底氣。
之前那意氣風發的薛大師,如今僅僅只是與對方說上了幾句話而已,卻已經被嚇到了。
「這次的事情,我不能再幫你了。」薛大師想了想,沉聲說道。
他已經後悔了。
區區尊者,從葉天的這句話來看,他斷定如今他尊者境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橫掃華夏武者,否則葉天又怎麼可能會說區區尊者呢?
既然不能橫掃華夏,那他此行到華夏的意義也就沒有了,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在這裡浪費時間呢?
不管葉天所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他不敢賭,這個代價實在太大。
說話間,薛大師已經起身向著會議室的大門走了去,他儘可能的不去看葉天等人,因為他害怕自己心中真的會因為今日受到的屈辱生出殺意來。
但是,薛大師才剛剛邁出步伐,葉天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現在想走,是不是晚了?」
葉天的聲音很平靜,感覺不到憤怒,也感覺不到殺意,可是這平靜之中卻多了許多的冷漠之意。
這冷漠,幾乎冰冷刺骨,剎那讓薛大師停下了腳步,不敢置信的看著葉天,「難道你想要在這裡與我戰鬥?」
這裡是市中心,是蒼蘭集團的總部,這裡到底有多少人,以他的能力在這裡動手能夠對這個建築造成什麼損傷,他很清楚。
葉天真的敢在這裡與他打?
他不相信。
「戰鬥?」葉天微微皺眉,似乎是有些不解。
「既然你不想與我戰鬥,又要如何留下我?」薛大師笑了。
葉天不敢與他在這裡戰鬥,這讓他看到了他有機會生還下來的希望。
只要葉天不敢對他動手,這就是他的仰仗,他就能夠離開這裡。
至少,在這個建築里,葉天不敢對他出手。
「我要留下你,與戰鬥有關係?」葉天不解。
說話之間,葉天儲物戒指上光芒一閃,飛劍已經出現在了葉天的面前。
在看到飛劍出現的瞬間,薛大師就是身子一顫,可是不等他有絲毫的動作,飛劍已經帶過了一抹銀芒。
咻!
細微的破空之聲傳來,那銀芒也在一剎那刺進了薛大師的心口,直接將他的心臟洞穿!
飛劍才是修真者真正的戰鬥方式,之前葉天與武者戰鬥沒有使用飛劍,是因為他需要戰鬥去提升自己劍道的感悟。
可如今,在對方無法給他帶來感悟的情況之下,葉天自然是不會浪費時間去與他戰鬥的。
銀光閃過,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