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王心中舒服了下,他給宋玉嬋的靈石,宋玉嬋又給了他的兒子。
一億靈石,轉來轉去,還是落在了兒子手上。
雖然是不受寵的兒子,但總歸沒有外流。
眾修士在他的招呼下,紛紛赴宴,大吃大喝了一頓。
宋玉嬋受邀坐在了主位上,搶了馬文才的風頭。
他拉著臉,一言不發。
李英瓊在對面嘲諷道,「怎麼,回來殺人家,人家就坐在這裡,你卻不敢動手?」
馬文才不屑道,「我是給金陵王面子。」
李英瓊哼笑道,「快意恩仇,報仇雪恨,哪裡用的上顧及他人臉面,你分明就是怕了。」
「你別激我!」
馬文才瞪了她一眼道,「你跟她也有仇恨,你怎麼不出手?」
李英瓊喝了口酒,淡聲道,「我現在只想喝酒。」
他們兩人都知道,宋玉嬋的修為不可琢磨,不敢單獨出手。
只是放不下面子,不想主動的求另一個。
馬文才挑明道,「廢話少說,待會一起聯手。憑我們任何一人都不是她的對手。」
「聽起來不錯。」
李英瓊舉杯示意,算是應下。
一行人喝完酒,到了夜深時候。
馬文才把手裡的酒杯一摔,衝著宋玉嬋大罵道,「妖女,莫要再拖延時間,找個地方一戰!」
李英瓊一行人冷著臉紛紛站起。
場上的修士砸了咂舌,紛紛站了起來。
金陵王好聲勸道,「這位道友,以和為貴啊!」
馬文才怒聲道,「毀家滅門之仇,如何能和?」
宋玉嬋站了起來,與馬文才應戰道,「馬道友有興致,選個地方吧!」
馬文才指了指外面道,「大江之上。」
「那就陪你玩玩!」
宋玉嬋神色淡然,絲毫沒有把馬文才和李英瓊放在眼裡。
兩人皆是悶叫,「妖女,找死!」
他們一群人先走,紛紛去了大江。
這麼多修士監督,他們不擔心宋玉嬋會溜走。
「這次看誰還能幫你!」
晁月英冷冷掃了宋玉嬋一眼,跟在她師父的後面去了大江。
金陵王擔心的衝著宋玉嬋抬手道,「大小姐,不行的話你先走吧?這兩人都是玄門高人,怕不是對手啊!」
趙硯同樣擔心道,「師父,浩瀚不吃眼前虧。現在走,不丟人。」
宋玉嬋看著徒弟輕笑道,「師父的道是無敵之道,自當勇往無前,無所畏懼。現在走了,道心就受阻了。況且,他們也不是師父的對手。」
她拍著徒弟的肩膀安慰了下,讓武松和燕青帶著他一起去觀戰。
一行人全部過去,在大江的江面上紛紛落下。
在場的修士興奮的全部跟了過去,這種級別的對陣,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遇到的。
他們有的人聽過宋玉嬋的名號,有的人乾脆是第一次見她。
不知道她有什麼本事,竟然招的崑崙和蜀山高徒同時敵視。
明月之下,江面如一條白色匹練。
晚風吹拂,江水不斷翻滾,好像一道匹練在不停的波動。
宋玉嬋從空中落下,踩在了江面上。
「你還真敢過來。」
馬文才嘴角勾起,眼神冰冷的殺氣四溢。
宋玉嬋哼笑道,「區區一個鼠輩,不過仗著崑崙的一件聖人法寶,難道就想壓住我嗎?」
「鼠輩?」
馬文才面色扭曲,感覺到了深深的侮辱,不由得嘶喝了出來,「那今天就讓你看看鼠輩的厲害!」
他一抬手,將盤古幡祭出,一把握在了手裡。
「李道友,還不困住她!」
馬文才一喝,宋玉嬋四周的水面頓時泛起了波瀾,應繞著她盤旋了一圈。
李英瓊打出了混元一氣太清符,以混元母氣催生陰陽二氣,化成兩儀陣法困在了宋玉嬋的四周。
乾坤運轉,兩儀轉動。
在宋玉嬋的四周,已經化成了一片陰陽黑白魚圖的陣法禁地。
四面虛空法則,被這陣法封印。
在周圍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宋玉嬋困守在了裡面。
陰陽魚轉動,不斷以空間法則之力吞噬消耗著人的精氣神。
在這兩儀之中,還有生、死、晦、明、幻、滅
六門。
人在陣中走動,隨便闖入一門便是生死之間。
趙硯剛剛拜師,不想師父就遭此大難,心中頗為焦急道,「可惜我沒有法力,不能為師父分憂啊!」
燕青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你有這個心就行,不過,你不用擔心你師父,她會沒事的。」
「沒錯,這點小麻煩,還困不住你師父。」
武松神色淡然,面對佛陀的壓力,宋玉嬋尚且能輕鬆化解。
這點小陣,確實不算什麼。
場上的其他修士,露出了與趙硯一樣的表情。
他們看著宋玉嬋,有的生出了不屑之意道,「這個小女子真是膽大,竟敢獨面兩家高手?」
「她是不知道這聖人法寶的厲害吧?」
「這法寶白天連魔族都能困住,她一個小姑娘,哪裡能是這陣法的對手?」
「你們等著吧!不出三招,她必死無疑。」
「還三招,我看她用不了一招。」
場上的吃瓜修士紛紛議論,有點還在場上組織起了大家下注。
有九成修士,全部下注買馬文才他們贏。
武松叫過來組織者,取出一百萬靈石買宋玉嬋贏。
現在是一比十的賠率,宋玉嬋贏了,武松淨賺一千萬。
組織者冷笑道,「這位道友,你可想清楚了。不要因為賠率大,你就敢出這麼多錢。但會輸的時候,你可不能耍賴啊!」
武松輕笑,「我怕你耍賴!」
組織者得意的拍著胸脯打著包票道,「怎麼可能,我們可是茅山弟子,正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