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讓妮妮感受多點兒父愛,第二天上午,林秋這貨是啥也沒幹,就是專門帶著妮妮去遊樂場玩了一整個上午。
當然,還有盧慧嬌作陪。
對於盧慧嬌來說,像她這樣的嬌千金,閒時間多得是。
反正她要想忙也有得忙。
畢竟關於盧氏集團廣珠這邊的事務都是她全權在打理。
但她手下有好幾個助理,基本上,有些事務她過問也行、不過問也行,因為助理基本上就會替她處理完畢。
所以像她這樣的嬌千金,想要有閒時間便有閒時間,想要忙也可以忙一陣子。
她雖然是個混血兒,但是她打小接受的都是華夏文化與教育,所以她的性格方面還是傾向於華夏傳統多一點兒。
這天上午瞧著林秋那傢伙陪著妮妮在遊樂場玩得不亦樂乎的,她便是在想,這男人確實是值得託付終身。
因為她能感受到林秋那傢伙是想儘量多給妮妮一些父愛。
只是,歡愉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因為,到了這天下午,林秋這傢伙也就要走了。
怕妮妮難受,所以他也就沒有要盧慧嬌帶著妮妮去送他了。
其實,這一別,往後還能不能再見,他心裡也沒底。
畢竟他知道,這次的燕京之行,凶多吉少。
由於他與唐軍約定的是下午三點在廣珠機場見,所以到了下午兩點多鐘的時候,唐軍已經在廣珠機場的正門口等候著了。
到了下午三點,林秋這貨也是準點到達了廣珠機場的正門口這兒。
哥倆一會合,彼此會意的相視一笑,然後也就一同進入了機場大廳。
待過了安檢,即將踏上征程,唐軍也就忍不住問了句:「候七和游三在燕京應該混得還可以吧?」
忽聽唐軍這麼的說著,林秋這貨則是愣了愣,然後才回道:「具體我也不知道?我昨晚給候七電話的時候,他說晚上會到燕京機場來接咱們。」
「」
這會兒,燕京。
候七和游三也是從村里出發了。
由於北方的冬天天寒地凍的,所以這兩個貨一出門,就裹得嚴嚴實實的,都恨不得拿床被子給裹上似的。
反正兩個人裹得跟熊大和熊二似的。
羊坊店,這村里可是沒有地鐵,所以還得步行去村口的公交車站,然後去乘坐公交車找就近的地鐵站。
反正他倆這麼來回的折騰著,確實是也得差不多三四個鍾才能達到燕京機場。
因為燕京本身就可大了。
而且,機場又是在市郊,在順義那邊。
更要命的是,燕京又經常堵車,所以乘坐公交車出門的話,最起碼得提前一個小時出門才行。
鬧不好,可能林秋他們都到燕京機場了,而候七和游三可能還被堵在路上?
這一出門,北風呼呼的,只見游三忙將兩手想互給h在了棉大衣的衣袖內,就這樣,依舊是凍得哆哆嗦嗦的
鼻子是被凍得又紅又腫的,兩耳也是被凍得又紅又腫的。
候七也差不多這樣。
不過,候七相對扛凍一些,沒有那樣哆哆嗦嗦的。
就游三現在的形象很像是那個猥瑣的猥字。
這一邊往村口的公交車站走著,游三則是一邊忍不住鬱郁的罵道:「狗曰的老天!真他瑪的冷呀!沒想到出太陽天也這麼他瑪的冷!北方這地方簡直就不是他瑪的人呆的地方!」
這見得游三那樣,候七則是忍不住直樂呵
見得候七還笑,游三也就忍不住罵道:「他瑪的,你還笑個屁呀?就咱倆都人到中年了,現在混成這個草行,你還樂得出來,真是的!」
忽聽這話,候七倒是忍不住說道:「人生不就他瑪的這樣,起起落落的。哪有他瑪的一帆風順的呀?」
游三則道:「屁呀?其實咱們當時在青雲市的時候都是上了林秋那小子的當了!因為當時在對付鴻坤那個老東西的時候,那小子就想到後來會是這麼個結果,草!」
這話,候七可就不愛聽了,因此,候七便道:「他瑪的!都是他瑪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你怎麼還老他瑪的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