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星,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看到陳浩離開,薛曼連忙走上前把門反鎖了,然後回過頭歉意的看著陸天星。
陸天星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道:「我沒事,對了,這傢伙是誰,看起來好像很喜歡你。」
「喜歡我那是他的事情,我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只不過是他自作多情而已。」
不知為何,聽到陸天星問起陳浩,薛曼的心一下子變得忐忑了起來,生怕陸天星誤會什麼,連忙解釋。
「明白。薛部長,作為朋友,我勸你一句,離這個傢伙遠一點,這個人沒有表面上那麼好。」陸天星看著薛曼,提醒一句道。
從陳浩走進來,他就發覺陳浩這個人不簡單,雖然他在和薛曼說話的時候,一直表現的彬彬有禮,但眼底深處的貪婪之色卻怎麼也掩蓋不住,這種人屬於典型的偽君子,前面一套背後一套,或許前一秒鐘他還在對你笑,或許下一秒就會在背後給你捅刀子了。
「我會小心的額。」
薛曼點點頭,說道:「陸天星,你先看看我母親的病吧!」
「沒問題,我先看看伯母的病情如何,說不定不用麻煩我朋友,我出手就能治好了。」
陸天星衝著薛曼笑了笑,如果真是病,他或許只得找曼陀羅幫忙了,曼陀羅雖然經常研究毒~藥,但曼陀羅同樣是地府傭兵團的戰地醫生。敗獨壹下嘿!言!哥
但是,薛曼母親現在的病極有可能是對方下蠱所致,對於別的不行,對付蠱蟲不在話下。
「陸天星,不管如何,我都要謝謝你。」薛曼深吸了一口氣,重重的說道。
「放心好了,我就算治不好,我朋友也行的。」
陸天星安慰了薛曼一眼,示意薛曼站在旁邊後,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吐出來,走到病床前,伸手掀開了被子,手指按在薛曼母親的手臂上,陸天星覺得自己就像是握住枯樹枝一般,冰冷無比,感覺不到任何血肉的存在。
陸天星閉上了眼睛,真氣順著薛曼母親的經脈進入她的身體。
真氣一進入,陸天星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薛曼母親的身體比他想像中要糟糕的太多。
整個身體完全像是乾枯了,血肉貼在骨骼上,沒有任何的水潤,經脈完全萎縮,皺巴巴的,仿佛太陽暴曬後的大地,乾枯一片。
給人的感覺就是,她的身體不像是生機勃勃的大地,反而像是乾枯荒蕪的沙漠,沒有任何的生機,沒有任何的生命,甚至連血液都沒有流動,若不是感覺到心臟還在微微跳動,陸天星幾乎認為眼前就是一個死人了。
此時,薛曼母親的情況非常不樂觀,生機幾乎消失,要不要心臟還有一口氣吊著,再加上薛曼把她的繼續用來購買營養液,維持著生命,恐怕,薛曼母親早就已經死了,饒是如此,薛曼母親也是半隻腳踏進了鬼門關。
小心翼翼的控制著真氣在薛曼母親體內穿梭,陸天星現在是精神高度緊繃,他現在容不得半點差錯,不然,那不是救人,而是殺人了,薛曼的母親現在就是一個玻璃瓷器,而且還是那種布滿了裂痕的瓷器,稍微碰一下,就有可能全部碎掉。
一點一點的摸索著,真氣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導致薛曼母親徹底死了。
薛曼有些疑惑的看著陸天星,自從陸天星握住自己母親的手後,就沒有了任何的動作,而且閉上了眼睛,隨著時間推移,陸天星臉上卻溢出了大量汗水。
薛曼下意識的拿出濕紙巾,想要上前給陸天星擦汗,但是走了一步,立刻停了下來,生怕打擾到陸天星。
「陸天星,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如果你能治好我母親,哪怕是做牛做馬我也願意。」
薛曼雙手握在一起,放在胸前,暗暗祈禱著,祈禱著自己母親好起來,祈禱著陸天星能幫助自己。
陸天星小心翼翼的控制著真氣在體內穿梭,當真氣靠近心臟的時候,陸天星一愣,緊接著滿臉的震驚之色。
通過真氣,他發現在薛曼母親的心臟上盤踞著一隻蟲子,沒錯,是一隻金光閃閃的蟲子,只有一粒花生米那麼大,四肢正牢牢的抓住薛曼母親的心臟,瘋狂的吸收通往心臟的養分。
「蠱蟲,果然如此,看來有人在薛曼母親的身上種下了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