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和煦的陽光灑滿了整個房間。窗外嘰嘰喳喳嬉鬧的麻雀吵醒了沉睡的趙柔。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伸了個懶腰,這一覺睡得真舒服。脫光衣服正準備換衣的趙柔猛然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趙柔驚叫著重新穿好睡衣,一把揪住司徒軒的耳朵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個大色狼給我起來,你怎麼會睡到我床上?快說!」司徒軒一臉委屈地說道:「大小姐,咱講點道理好不好!這明明是我的房間嘛!我還想問問你為什麼睡我床上那,哎,你是不是想趁我熟睡時奪走我的處男身?」
「切,你以為自己是熊貓人見人愛啊!昨晚你開車出去,我不放心你的安全,老爸已經把昨天的事都告訴我了!左等右等你就是不回來,我就迷迷糊糊躺床上睡著了。」司徒軒聽完心裡一陣感動,這小丫頭什麼時候學會關心人了!「哎,你真這麼關心我的安全?」「當然!」哎呀,這小丫頭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平時挺能裝的啊!「你如果掛啦,誰借給我布加迪跑車啊!」趙柔白了司徒軒一眼說道。忍住吐血的衝動,司徒軒乾脆起床去客廳吃早餐。丫的,爺直接無視你!
早上八點鐘,校園裡停了幾十輛軍車。今年的軍訓和以往的不同,雖然還是分在校軍訓和野外軍訓兩種,但是學生可以自由選擇。空蕩的足球場上站滿了列隊等待出發的眾人。作為班長的司徒軒舉著紅旗領著自己的小隊上了軍車。
此次的野外軍訓分了八個大隊,分別前往八個不同的地方。司徒軒帶領的小隊被分到了一個名叫忠義嶺的半原始叢林中。同來的還有經管學院的一個小分隊,歷史系的一個小分隊,藝術系的一個小分隊,舞蹈系的一個小分隊,一共五個分隊。汽車經過七八個小時的顛簸,終於到了那個所謂的忠義嶺。司徒軒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後不由一陣擔心,此處山高林密,空氣潮濕,毒蟲蛇蟻肯定特別多。看著伶著大包小包的眾人,司徒軒感覺他們不像是來軍訓的,倒像是來旅遊的。
安排好眾人,一個臉色黝黑的教官吹響了集合哨。眾人慢吞吞的走了出來。教官冷厲的眼神掃過那一張張慵懶隨意的臉,最後目光停留在一臉認真站的筆直的司徒軒身上,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我叫陳東,是這裡的總教官。從現在起,一個月的時間,由我來負責訓練大家。現在,打起精神,一分鐘內,從左到右,大家自動列好縱隊。」
黑臉教官戴著手錶的右手一揮大聲說道:「時間到,你你還有你,沒站隊裡的那幾個同學,自動出列。」被點到的同學有些不滿地走了出來。「我說了一分鐘之內站好自己的隊。收起你們的情緒,在這裡,我是總教官,你們必須無條件服從命令。看在你們是第一次犯錯,今晚挑水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順著這條小路四公里處有一條小溪,每人兩桶水,時間是兩個小時,過了時間,今晚不許吃晚飯。現在,去執行我的命令!」
幾個人極不情願地拿起了扁擔挑著水桶遠去。司徒軒眾人在幾個教官的帶領下機械地重複著簡單的隊列練習。天漸漸黑了起來,挑水的幾人還沒回來。黑臉教官不禁有些著急了。都去了三個多小時了,按道理說他們早該回來了,這附近山林里又沒有什麼大型野獸,不應該會出事啊,難道是迷了路?或者是貪玩?不行,我得去看看。
陳東解散了眾人,和幾個教官商量了一下,留下兩個人,其他的教官和陳東一塊香山林深處走去。他們沒有注意到,一個身影如黑暗幽靈般在黑夜裡潛行蟄伏遠遠跟著。離小溪越近,他們心裡的焦急便加重一分。
等到了小溪旁,發現幾人正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陳東阻止了想要發火的一名教官,上前探了探幾人的鼻息。發現他們幾個呼吸均勻,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伸手搖了搖身邊那名同學,無論陳東怎麼搖都沒有醒過來,陳東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查看了一下幾人,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但是無論怎樣都不能把他們叫醒。大顆的汗水順著陳東黝黑的臉頰流了下來。怎麼會這樣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使他們幾人重度昏迷,難道是中毒了?那麼中的是什麼毒那?又為什麼會中毒那?怎樣才能夠救醒他們那?無數個問題一下子涌在腦海里。如果幾人真發生了什麼意外,作為主教官的自己就得脫下軍裝,永遠告別軍旅生涯。那,是自己最不想看到也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著忙碌卻沒有什麼結果的
第十五章,軍訓之遭遇精血吸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