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楊景行接到甘凱呈一個電話,說《霞光》已經作為單曲在電台和網絡上開始播放了。筆神閣 bishenge.com這大概是為了給之後的盛典頒獎造勢,其實沒楊景行什麼事。
甘凱呈還問:「準備寫新歌嗎?」
楊景行說:「準備寫。我找了個歌手,現在放在輝煌唱歌,邊走邊看吧。」
甘凱呈沒表達意見,哦了好長一聲:「……有空我去看看。」
在學校吃過晚飯後,楊景行就帶著安馨,喻昕婷和齊清諾去輝煌了。星期一是酒吧最冷清的時候,齊清諾說一晚上來不了幾十個人。
喻昕婷發表意見:「主要是太不顯眼了,好多人都不知道裡面有個酒吧。」
齊清諾說:「顯眼也不好,人雜。開酒吧的多,就我們還沒關門。都是朋友生意。」
喻昕婷猜想:「是不是人多了,好多人就不願去了?」
齊清諾點頭。
到的時候才七點半,真的沒兩個人。齊達維說付飛蓉在化妝。別看這小酒吧,後面還有休息室和化妝間呢。
齊清諾帶喻昕婷她們去參觀,所謂的化妝間和休息室就幾個平方,六個人就站不開腳了。冉姐自己已經畫好了,在幫付飛蓉。
喻昕婷驚喜:「你染頭髮了!」
付飛蓉斜著眼睛看一下,擠點笑容。冉姐正幫她畫眼線。
齊清諾說:「大變樣了。」
安馨也說:「要是不說,我肯定認不出來。」
冉姐得意:「我這技術,嗓子不行了當造型師也能混口吃的。」
確實,頭髮染了一下,稍微塗點眼線眼影,上點唇彩,原來的耳釘換成了一副小巧玲瓏的耳環……付飛蓉整個人的氣質大變樣。
冉姐還說:「衣服是我的,多合適,我這標準的少女身材。」一條貼身的藍色長裙,像個駐場歌手的樣子。
楊景行問:「狀態怎麼樣。」
「沒……」付飛蓉清了一下喉嚨,「沒問題。」
冉姐安慰:「別怕,我這麼大的時候,叫我一個人唱歌都不敢,現在都是老油條了,慢慢來。」
楊景行說:「我們出去吧。」
喻昕婷給了付飛蓉一個大拇指:「盼盼加油!」
出來後幾人選個距離舞台不近不遠的位置坐下,楊景行大方:「隨便喝,我請。」
齊清諾吃驚:「瞧不起我們……老闆,開兩瓶軒尼詩。」
楊景行要了啤酒,喻昕婷和安馨則在齊清諾的建議下點了沒酒精的什麼沙灘什麼落日,名字好聽,調得也算漂亮。齊清諾說這的調酒師很受女人歡迎,安馨抬頭看一眼,嗤之以鼻:「最煩長頭髮。」
齊清諾氣憤:「你在說我爸!」
安馨驚恐:「啊……不可能。」
喻昕婷和齊清諾一起笑,說:「她爸爸也是長頭髮。」
齊清諾樂:「我從小看習慣了,無所謂……不過我也不會要長頭髮男人。」
楊景行摸摸自己的腦袋:「光頭你是不是更喜歡。」
齊清諾靠在沙發上,手臂擺到喻昕腦後,半翹起二郎腿挑釁:「你敢剃我就敢喜歡。」
楊景行問安馨:「你呢?」
安馨說:「我支持你。」
楊景行緊張的看著喻昕婷:「你呢?」
喻昕婷嘻嘻:「光頭不好看。」
齊清諾摟住喻昕婷的肩膀擠壓:「你這個叛徒。」
喻昕婷弓腰躲。
過了一會,楊景行的電話響,是劉苗打來的:「好倒霉,我和雪雪都感冒了。」
楊景行問:「沒發燒吧?昨天都沒事。」
劉苗咳嗽兩聲:「還好,你在幹什麼?」
楊景行說:「我在酒吧里。」
劉苗說:「好哇,不學好!」
楊景行笑:「誰說到酒吧就是不學好。你吃藥沒?」
劉苗又說:「小感冒,不想吃。你到酒吧幹什麼?」
「來聽人唱歌。」
劉苗問:「是不是你學校的?」
「不是。」
劉苗再問:「你一個人還是誰帶你去的?」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