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最近確實有兩所公立監獄經營不善,財政壓力太大,有意轉為私營。但全美的私營監獄大多由懲戒集團壟斷,他們的嗅覺比鬣狗還要敏銳,才剛剛聽到點風聲,就已經展開遊說,對那兩所私營監獄志在必得」
「我只要一家。大法官閣下,我相信您是有辦法,讓至少一所監獄歸到我名下的。」
「是的,我有辦法,但首先,李昂你得擁有一家公司」
「我會成立一家懲戒公司。如果有必要的話,我也不介意讓渡一些股份出來,掛靠在懲戒集團名下,作他們旗下的子公司。」
「懲戒集團非常貪婪,他們就是一群當代奴隸主,他們經營的監獄就是奴隸莊園,罪犯就是任憑他們壓榨的奴隸。對待同行,他們更是毫不手軟。李昂你得小心,哪怕你願意加入他們,可他們一有機會,照樣會把你連皮帶骨吞得乾乾淨淨。」
「沒關係,自由市場規則如此,我很樂意在規則範圍內,與人公平競爭。」
「李昂你太年輕了。自由市場的商戰,沒有電影裡那些環環相扣的精密布局、你來我往的高智商碰撞,儘管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但杜邦式商戰,在阿美莉卡仍然沒有過時。托尼斯塔克被恐怖份子綁架的事情伱知道吧?」
「知道。這件事當初可是熱度爆炸,各種紙媒、網媒,電視新聞爭相報道,想不知道都難。」
「那你一定不知道,托尼斯塔克綁架案的幕後黑手,就是他的合作夥伴兼忠實助手奧巴迪亞.斯坦。甚至托尼斯塔克自製戰甲逃回來之後,奧巴迪亞還是試圖置他於死地,他秘密打造了『鐵霸王』機甲,與托尼斯塔克在曼哈頓的斯塔克大廈展開了一場惡戰」
好吧,這件事李行舟當然一清二楚,但他還是耐心傾聽著大法官閣下的訴說。
儘管他已經憑著非凡的親和力,與大法官閣下成了忘年交,但「交情」是需要維護的。
禮貌且專注地傾聽別人的發言,並不時給予一定的回饋,滿足對方的表達欲,正是維護並加深交情的一種方式。
大法官閣下繼續訴說著:
「奧巴迪亞被托尼斯塔克幹掉了,不過為了斯塔克集團的聲譽,再加上托尼斯塔克對奧巴迪亞還是心存愧疚,所以這件事沒有上新聞,奧巴迪亞的死因,也被描述成交通意外
「所以你看,這就是阿美莉卡的商戰模式,哪怕是上流社會的大人物,也慣於使用收買、綁架、策劃襲擊等手段打擊對手,必要時甚至還會親自持槍上陣。」
李行舟微笑道:
「這種商戰模式,倒也算是樸實無華且真實。」
本質上,跟金並集團的商戰模式有著同樣的底色——幫派為了地盤、生意互相火併,不就是這麼一回事麼?
「李昂,懲戒集團是個龐然大物,你千萬不要大意,別天真地以為,他們會跟你講所謂的規則。如果你從他們嘴邊奪走了一塊蛋糕,那麼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奪回來。如果不能通過正當的商業手段奪回蛋糕,那麼你的私營監獄遭到縱火、爆破、囚犯暴動都很正常,你本人也可能遭遇包括交通事故、持械搶劫在內的各種意外」
「我明白的,大法官閣下,我什麼都明白。我會認真對待的。」
李行舟微笑說道。
壟斷了幾乎全美所有私營監獄業務的懲戒集團當然可怕,那是拿監獄當種植園,拿罪犯當種植園奴隸,還可以合法僱傭武裝人員的當代奴隸主集團。
然而,懲罰集團只是壓榨罪犯而已,他李行舟,可是連惡魔、吸血鬼、狼人都能榨出油水,連屍體都要利用到底的大魔正道之光啊!
任何形式的商業競爭,他都表示歡迎,並且奉陪到底。
「對了,大法官閣下,能否請您在我行將成立的懲戒公司掛職顧問?」
「抱歉李昂,你知道的,礙於身份,我不可能在任何商業集團掛職。」
「那麼您的兒女呢?」
「我的長子有自己的事業,次子能力有限,現在還只是個普通律師,如果你願意給他一個機會」
「那麼就這麼說定了,我的masa懲戒公司的法律顧問,就留給您的次子了。我還會給他百分之五的公司
52,計劃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