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這傢伙可比丁丁難對付多了!」滿腦子都是無盡的懊悔,伯德老大咬著下嘴唇心中暗想:「眼看所有的羊皮紙卷就要到手,卻半路殺出一個關橫,唉,真是倒霉!晦氣!」
「奇怪,大哥!」戰戰兢兢走在前面,伯德弟弟牽著狗輕聲問兄長:「內斯特……咱們的管家跑到哪裡去了?」
「哼,那還用說嗎?伯德老大沒好氣地低聲嘀咕道:那個看風使舵的膽小鬼,他肯定是見事情不妙,自己先溜之大吉了!」
「住嘴!別在那裡竊竊私語!」耳聰目明的關橫瞪著眼睛厲聲喝道:「別以為我不知你們在盤算什麼?那個管家出現之前,誰要是膽敢輕舉妄動,意圖不軌,我就先賞你們兄弟倆一人一顆子彈嘗嘗味道!」
「該死!」伯德兄弟對望一眼,暗罵關橫實在是警覺非常,二人不約而同在心中暗暗禱告:「內斯特,但願你從天而降,一下撂倒這個殺千刀的惡魔關橫!」
「啊,這是……遭啦!」老遠在宅邸窗戶里看見關橫持槍押著兩個主人歸來,本宅的管家內斯特也是一下慌了神!
「怎麼辦吶?我該怎麼辦?」心懷焦慮的內斯特急得在房間內轉圈,當他看見關橫已經將大狗布魯特斯轟進了狗舍,就知道再也指望不上讓狗來幫忙了!
「乾脆這樣,我趁他們路過窗戶底下的時候,狠狠給那個賊小子一下!」內斯特打定主意,輕輕拉開窗戶,手裡緊緊攥著一根棒子,他就這樣屏氣凝神地貓腰蹲著,靜等三個人從窗戶下路過!
「喂,你們倆走得不要那麼快!」關橫依然用槍押著伯德兄弟二人,他不慌不忙地冷笑道:「嘿嘿,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慢慢走到局子裡去投案,哼,謀殺和謀殺未遂,還有爆竊等等這些罪名,足夠讓你們把牢底坐穿的!」
「他在說什麼?!」暗中埋伏的管家內斯特聞聽關橫的朗聲話語,頓時嚇得大驚失色:「我主人伯德兄弟竟然是罪犯?這……這可能嗎?」
內斯特倒不是個壞人,他只是個盡忠職守的好管家而已,就在他猶豫不決是否要相信關橫說的話時,三個人已經分先後,此刻正巧走過了窗戶底下!
「不行,主人此刻危在旦夕,我還是先不管這些了!還是救他們要緊!」咬緊牙關的內斯特眼一閉,勉強自己把解救主人先當做了第一要務,而良心方面,則被他強行壓制在了忐忑不安的心中!
「看我的!對不起了小伙子!」內斯特霍地站起身,掄動手中的木棍狠狠打向窗戶下路過的關橫!
但是在良心中那一絲隱隱不安的作祟下,內斯特原本準備打向關橫腦袋的一棍,卻鬼使神差地落向了關橫的肩頭!
「嗯?有人偷襲!」關橫猛聽到頭頂惡風不善,急忙一縮肩,內斯特那一棍立時走空,啪的一下削在了牆上!
然而,關橫這一躲避動作,卻給了伯德兄弟可趁之機,二人如狼似虎地撲向關橫,開始對他拳打腳踢和奪槍!
「快,內斯特!再給這小子一棍!呃啊——」說時遲那還快,伯德老大的偷襲不但沒起作用,反而被關橫一記劈掌拍在臉上,頓時鼻血噴濺,他惱羞成怒地呼喝自己的管家:「快打他呀!這個臭小子……」
「我……我……可是……」內斯特想到剛才關橫話里指控伯德兄弟犯下的那些嚴重罪行,心想自己要是再打,說不定就變成幫凶了!
「嘿!去你的吧!」就在此時,越戰越勇的關橫倏忽一個跪腿背口袋摔法,直接把伯德弟弟扔過肩頭狠狠摔了對方一個七葷八素!
「現在輪到你了,呃,遭了……」關橫剛要繼續對付伯德兄弟的老大,卻是凜然一驚,原來對方趁著混亂和自己不注意,再次用撿起地上的勃朗寧no.2小槍對準了自己!
「看來獵人與獵物的角色再次對調了!」霎時間情況大逆轉,伯德老大不免臉上出現得意洋洋的神色,他呵呵冷笑著說道:「我親愛的年輕朋友,關橫先生,這下你可跑不了了!」
「內斯特!你這沒用的東西!」伯德老大毫不留情,語出粗魯罵著面露膽怯,猶豫不決的管家:「快去找些粗繩子來,我要把這個滑溜似泥鰍的小子綁個結實!」
「還有,去拿些嗅鹽來,沒看見二老爺都被摔暈過去了嗎?」伯德老大鼻子裡哼了一聲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