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市,感染者區域。
「醫生,博士我們的時間寶貴,希望你們可以珍惜這個時間。」霍夫曼看著勞倫輕輕地說道。
「明白,長官。」勞倫無奈的說道。
「看來這是一場艱苦的戰鬥,沒有多少人可以倖免。」唐天看著霍夫曼若有所思的說道。
「沒錯,倖存者已經遺棄這個城市了,我們必須做一點什麼。」霍夫曼嚴肅的說道。
「我知道你們在實驗室工作,都有些不容易。現在需要製造出疫苗來,才能化解這次的危機。」霍夫曼再次補充的說道。
「沒問題,我曾經在紐約市,我可以活下來的。」勞倫想了想肯定的說道。
「很好。」霍夫曼看著勞倫滿意的說道。
他們在面對這場瘟疫中,根本毫無勝利的可能,只能依靠醫生才能一步步取得優勢,不然也只有滅亡的可能了。
還有就是,霍夫曼的基地中在一個月內小隊的成員至少損失了兩千人,面對那些瘋狂的感染者,哪怕是部隊也沒有什麼優勢。
而在另外一處地方中,一個黑人拿著散彈槍,不斷的裝備上了子彈,甚至手槍也上滿了彈夾,似乎是想要行動一樣。
「行動開始了,我們出發吧!」槍手看著嚮導認真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嚮導拿著手上的照片,點了點頭說道。
其實,槍手之所以參加這次行動,還是因為他的同伴也是醫生,作為之前的行動小隊1的成員,隨隊被派出基地,但已經失聯。
在抵達了目的地的時候,槍手看到那輛巴士後,以死逼迫司機停車,甚至不惜一切的丟下其他隊員,獨自上了另外一個小隊的公車上搜尋。
而作為小隊的領航員,她的兒子死於疾病,所以才一直拿著他的照片,念念不忘的。在發現了醫生是一個西貝貨的時候,她很能理解並支持勞倫為了救自己家人的所有行為。
不一會,他們都出現在了一輛堅固的裝甲車面前,這個也是他們代步的工具。
「看起來這輛車子還不錯。」唐天看著軍綠色的悍馬車,微笑的說道。
「沒錯,為了這次任務可以順利一點,我們必須做出一點什麼來。」霍夫曼想到了什麼,嚴肅的說道。
「明白。」唐天看著霍夫曼說道。
「你們有先進的工作經驗,所以我希望你們不要被感染打倒,感染的話我們還是解毒藥劑,希望你們可以回來。」霍夫曼思索的說道。
「解毒藥劑應該不多吧!」唐天看著霍夫曼認真的說道。
「沒錯,我們的儲備根本沒有多少,只有一點庫存了。」霍夫曼尷尬的說道。
「還有,就是我們在這裡只是會停留一個月,超過這個時間我們可能要撤退了,其他隊員感染了病毒的話,請你儘快的遠離,不能被他們給感染了。」
霍夫曼仔細的對他們兩個說道,尤其是唐天的作用更是巨大,所以他才說的那麼詳細。
「採集89個感染者的血液樣本,倒不是什麼難度。」唐天看著霍夫曼,輕鬆的說道。
「沒錯,祝你們任務愉快。」霍夫曼滿意的說道。
正在霍夫曼說完的時候,搶手跑了過來,臉上帶著緊張的,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
「長官,請問一下有沒有1小隊的消息,這樣的話我們說不定可以探索一下他們。」槍手看著霍夫曼說道。
「關掉你的無線電,還有就是不允許自己探索家人和朋友,以任務為主,這個是命令。」霍夫曼看著槍手毫不猶豫的說道。
「明白了,長官。」槍手臉色難看的說道。
「那麼出發吧!記住保持警惕活著回來。」霍夫曼嘆息的說道。
其實,倒不是霍夫曼不近人情,只是情況相當的緊急,不然面對這樣的局勢,他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的。
「我們過去吧!勞倫。」唐天看著勞倫,笑了笑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勞倫看著唐天回應道。
他們目前的基地的在洛杉磯附近的地區,唐天眼前的西貝貨醫生,只是在紐約撿到或者偷到了勞倫醫生的身份證件。西貝貨醫生的真名其實是瑞貝卡湯瑪斯,因為當她出差去紐約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