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形女一個人在叢林中行走,突然,她的腳步停頓了下來,目光緊緊的看著從樹後面轉出來的藍魔瓦格納。
瓦格納看著和自己同樣皮膚的魔形女,臉色滿是複雜,有些苦澀的問道:「他們說你最擅長於模仿他人,甚至模仿他們的聲音。」
「……甚至模仿他們的聲音。」魔形女沒有做任何的變化,便已經模仿出了瓦格納的聲音,神色冷漠的她算是給出了答案。
藍魔瓦格納忍不住上前一步,問道:「那為什麼不一直模仿下去,一直假扮普通人去生活?」
「因為我們本就應該不必假扮。」魔形女冷冷的聲音擊碎了瓦格納的幻想,他們的理念根本不同,即便是有著某些特殊的關係,但恐怕也很難走到一起去。
魔形女不理會怔怔發呆的瓦格納,一個人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夜色漸深,經歷了一晚上折騰的眾人已經漸漸的陷入了夢鄉,凌霄也準備稍微休息一下,便開始進行今晚的晚課修行。新月掛在東邊的星空上,凌霄自己帳篷的方向也對準了東方,正好避開眾人的視線。
突然,帳篷的門從外面被拉了下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外面鑽了進來,正是穿著一身吊帶背心詹妮。
「你怎麼過……」凌霄還沒有說完,詹妮便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前,右手輕輕的堵住了他的嘴,深情的看著他,然後俯身吻了下來。
凌霄一翻身,抱住詹妮,一邊激烈的回應著,一邊在她身上不停的遊走,最後滑入了她的吊帶背心裏面,輕輕的揉捏著那兩團柔軟。
突然,凌霄的手微微一頓,下意識的停了下來,臉上的神色也同時為之一變。
就在這個時候,他眼前的詹妮發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身上的皮膚迅速的恢復成藍色,同時在凌霄眼前略帶無奈的說道:「沒想到有的時候,太大了,也會成為一種破綻。」
果然是魔形女,這個女人怎麼會出現在他這裡,凌霄臉上的神色一瞬間變得冷漠了起來。
凌霄和詹妮之間的關係,或許冰人、火人和小淘氣這樣的年輕人看不出來,但是在老辣的萬磁王和魔形女面前,卻是有如黑暗中的燭火一樣清晰。
「你來這裡做什麼?」凌霄的眼神冷漠而且尖銳,讓近在遲尺的魔形女萬分的驚訝。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說著,魔形女一下子又變成了小淘氣的模樣,低頭再度親吻了起來。
然而此刻的凌霄卻是心冷如冰,不管魔形女怎麼樣**,哪怕是她先後變作暴風女,琴等人的模樣,凌霄也沒有絲毫的反應,就如同是一塊冰冷的石頭一樣。
「你究竟是怎麼人,變種人,還是魔法師?」魔形女從凌霄的身上起來,看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忌憚,這麼多年,像凌霄這樣的人她只碰到過兩個,一個人是萬磁王,一個就是凌霄。
萬磁王心底的執念,讓他表面上看起來對很多事情都很熱衷,但在他的內心,是無比冷漠的。
「你真的想知道?」凌霄抬起頭看著魔形女,眼中浮現出一絲冷笑,低聲說道:「這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想要什麼?」看著眼前的凌霄,魔形女猛然間嗅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整個人下意識的戒備了起來。
「呵呵!」凌霄輕輕一笑,眯著眼睛,低聲說道:「你想知道我的能力是吧,我馬上就做給你看……」
話音甫落,坐在原地的凌霄身形一種模糊,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了魔形女的身前,右手中食二指併攏成劍,猛的戳在魔形女左胸之上,魔形女只感覺全身一麻,便再也無法動彈了起來。
此時的魔形女,還是琴的模樣,凌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看……」
魔形女看著眼前的凌霄,莫名的感到一絲心悸,下一刻,她就感覺到左臂一陣疼痛。原來是凌霄的劍指在她左臂上輕輕一划,一道像是被利刃割開的傷口驟然噴灑出一股鮮血。
在魔形女目光的死角,一具玉白色的小瓶將所有的鮮血全部收納其中。
等到玉瓶當中注滿了鮮血,凌霄這才在魔形女的右臂上輕輕一點,直流的鮮血立刻停了下來。
緊接著,一枚淡藍色的符篆出現在凌霄的劍指之間,隨著劍指劃下一道奧妙的圖形,一道輕微的火光一閃即逝,淡藍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