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世界,哥譚。
雖然正義聯盟失敗了,但這座城市仍需要一個蝙蝠俠。
所以,對這座城市情有獨鐘的夜梟來接手了。
哥譚的黑幫們如今還是喜歡在陰暗的倉庫里聚會,只是多少沒了以前的提心弔膽。
「嘿老兄,你知道嗎?可能說出來你會以為我生病了,但我真的挺想念蝙蝠俠的。」有人點著了一隻香菸。
是的,隨著正義聯盟被犯罪辛迪加取代,哥譚的反派們格外想念蝙蝠俠。
他們已經知道,那群傢伙的統治早晚會讓這個世界崩潰。
這些哥譚的黑幫老大們正在討論該如何討好他們,並得到他們的庇護。
就在這時,天花板突然碎裂,一個披著羽毛狀黑色披風的人影從天而降。
這熟悉的劇情讓哥譚的黑幫老大們紛紛精神一振,黑幫們立馬對著天空掃射起來,但子彈都被他的披風彈開。
夜梟神出鬼沒,一人一拳,雨露均沾,黑幫罪犯們的臉上再次寫滿了恐懼。
他們拼命的開槍,完全不在乎能不能射中目標,他們甚至忘了瞄準。
黑幫們以為自己朝思暮想的蝙蝠俠回來了。
但來的,是夜梟。
他隨手一揮披風,反射的子彈就擊碎了倉儲的化學藥桶。
洶湧而出的化學藥液淹沒了黑幫們,將他們的一切痕跡化作烏有。
當唯一倖存的兩位黑幫老大醒來時,他們正被倒吊在天台之外,夜風不時吹的他們身形晃蕩。
夜梟正站在天台上冷漠地注視著這座城市。
「我已經消滅了所有的黑幫老大,眼下,你們是唯一倖存的兩個。但問題是…你們兩個,只能活一個。」
「活下來的,可以掌控哥譚所有的黑幫。當然,是在我的』指導』下」。
兩位老大互相對視著,面前這個酷似蝙蝠俠的瘋子,他的面具下真的不是小丑嗎?
「夜梟先生,我很樂意為您掌管這個城市。」黑幫老大一號搶先說道。
「城市?開什麼玩笑!先生,我能為您掌管全國!我們可以控制整個世界的犯罪組織。」
黑幫老大二號諂媚地說道。
「很好。」夜梟點點頭,在黑幫老大二號期待的目光中,一刀割斷了他的繩子。
砰!在黑幫老大二號的慘叫聲中,他摔成了肉泥。
夜梟選擇了只願掌控哥譚的人。
他在黑幫老大一號的手中烙上了貓頭鷹印記,「你和你的家族,以後屬於貓頭鷹。」
夜梟掌控了哥譚,但他並不快樂,因為他依舊是個孤家寡人,哪怕加入了犯罪辛迪加。
他曾經有過一個家人,他叫迪克?格雷森,是格雷森犯罪馬戲團首腦之子,夜梟收養了他。
但不幸的是,哥譚的暴力義警小丑抓住了他,並且肢解了他。
他沒能陪自己走到最後。
………………
網格滿意地看著囚室中的迪克?格雷森。他們在公布夜翼身份的同時,也設下了一個陷阱,會有許多人前仆後繼,他們有想要營救他的人,但更多的是想要殺死他的人。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想要夜翼的命。
夜梟走進監控室,他告訴網格,如果超霸想要瞞著所有人幹掉夜翼,首先通知他。
隨後他向網格詢問了超霸與超女王的位置,然後走進了夜翼的囚室。
………………
【他名叫迪克?格雷森,他來自一個與我的世界裡的迪克完全不同的家庭。】
夜梟摘下了面具,輕輕地放了一杯水在迪克面前,他慈愛的看著夜翼。
「我叫小托馬斯?韋恩,孩子,在另一個世界裡,你曾是我的家人。」
他知道夜翼大概覺得自己瘋了,剛來的時候他也覺得自己瘋了。
他的家人已經隨著他的哥譚在另一個世界化為了灰燼…但在這裡!
他又重新擁有了撥亂反正的機會。
「犯罪辛迪加想要的,我並不在乎。我想要的,是別的東西。」
可這時,夜翼已經解開了自己的鎖鏈。
他撲向夜梟,可再一次被夜梟輕鬆的擊倒。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蝙蝠俠已經死了,而你的朋友們,你所在意的一切都遭到了獵殺,你所認識的世界已經沒了!」
「你們的世界早已誤入歧途!而你們引以為傲的正義聯盟本可以將那些東西清理乾淨並徹底掌控,但他們沒有那麼做!」
「超霸是個偏執且自卑的人,他在恐懼的驅使下只會想徹底奴役這個世界並為自己積蓄力量。
但這個世界的氪石供應是有限的!超霸從未如此虛弱過!現在這個世界要麼為他所主宰,要麼為我所掌控!」夜梟將夜翼按在牆上,看著他的眼睛。
「那麼你願意幫我擊敗犯罪辛迪加嗎?」
夜翼沉默了一會兒,「那好吧。」他回答道。
夜梟唯一一次說真話是告訴利爪迪克,他父母的死亡是自己設計的,這是為了建立他們之間感情的羈絆。但那孩子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而這一次,夜梟將會親自彌補自己破碎的家庭。
只是夜梟不知道,門外的超女王正緩緩露出了一抹滿意的微笑。
…………………
五年前,地球三的海濱城。
一位髒兮兮的清潔工正趴在門邊膽戰心驚的聽著什麼。
他叫哈爾?喬丹,是航空公司的內鬼,此刻的他正在竊聽著上司的談話。
他曾經應聘飛行員,但因為他太過軟弱,早早的就被踢出了學校。
現在,只能做個清潔工混口飯吃。
「喬丹?」一個粗壯的手臂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你在記些什麼?」
「沒…沒什麼。」
「拿來吧你,讓我看看。」
他身後一臉橫肉的光頭輕而易舉地將哈爾的筆記本搶了過去。
「噢…喬丹…你這個孬種,居然有膽子做這種事情。」
「我…我沒有…求求你,不要,啊!」
光頭提著他的衣領把骨瘦如柴的哈爾按在了牆上,接著左右開弓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
「我會把你揍個半死。」光頭獰笑道。
「不…不要!」哈爾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舔著光頭的靴子,膽小如鼠的他顫巍著嘴唇不斷求饒。
但這於事無補。
他不僅要承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