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府邸的客房當中,布魯斯、來克斯和克拉克還在回味著那個夢。
他們對於這個夢裡某些事的看法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只能說是大相徑庭,而對於看法不一致這件事,不能說是求同存異,只能說是大打出手。
「就算他們有罪,你也不能用那種方法去毀滅他們,那既不合理,也不人道!克拉克用非常大的聲音對布魯斯說。
「我只是在破解那個夢。」布魯斯非常冷靜的說。
「可你就不怕那不是一個夢嗎?你用那種黑色的海浪去衝擊人群的時候,就沒想過,萬一這是真的,你要怎麼辦?你能把那些死人復活嗎?」
「克拉克,你的腦子是不是不正常?」來克斯突然出聲,他的聲音也很冰冷,他說:「那群人在你救了他們的前提之下,全票通過殺死你的決定,你居然還要阻止布魯斯殺死他們,你是瘋了嗎?」
「我沒有要殺死他們,我不殺人。」布魯斯又反駁了來克斯,他說:「我有很大的把握,那確實是一個夢,暴力破解是效率最快的手段,否則我們都要被困在那裡。」
「很大的把握?」克拉克冷哼一聲,說:「你沒有完全的把握就敢幹出這種事,居然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不殺主義者?」
「因為他的大腦轉的比你快。」來克斯又轉向克拉克,毫不留情的說:「整件事的開端是什麼?還不是你不加思考不加調查,就把我打昏了過去?」
克拉克突然沉默了,然後他看著來克斯的眼睛說:「唯獨這一點,你說的是對的,這一切的開端的確來自於我的魯莽。」
他把頭偏到一邊,語氣有些低沉的說:「如果真的有人因為這件事而死亡,那我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可他的這番道歉卻讓來克斯有些崩潰了,他說:「你是真的瘋了,克拉克,你……」
他用眼睛瞪著克拉克,似乎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他這種聖母思維到底是怎麼養成的。
來克斯深吸一口氣,然後對克拉克說:「我收回我之前的推斷,你不是因為你夠強大才足夠寬容,你純粹就是腦子有病。」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就算我之前有點魯莽,可你也不能人身攻擊啊!」克拉克雙手叉腰,看著來克斯說道。
「你的身體素質非常成問題。」布魯斯一針見血地指出了來克斯最為心虛的部分,他說:「就算克拉克一開始打昏了你,如果最後你保持清醒,你完全可以蠱惑那群人,然後操控投票。」
「我當然可以。」來克斯抱著胳膊不屑的說:「面對這樣一群愚蠢的不能再愚蠢的人,要操控他們的思想,簡直易如反掌。」
「你不能隨便操控民眾的思想!來克斯,你的這種想法很危險!」克拉克又出聲道。
來克斯真是要被他氣到吸氧了。…
簡單來說,這三個人的各種方面可以說是截然不同。
如果按照陣營來分,布魯斯和克拉克都屬於英雄陣營,他們是想要保護普通人的,而來克斯則完全不在意普通人的死活。
可是如果從手段來說,布魯斯和來克斯是一類人,他們更加追求結果,認為適當的控制和監視是必要的,可是克拉克卻覺得程序正義必不可少。
從地緣來講,克拉克和來克斯又是站在一起的,他們兩個都是大都會的人,並且非常一致的認為哥譚來的全是瘋子。
在這種極其複雜的三角關係當中,無法取得共識才是正常的情況。
就在三人爭論不休的時候,客房的門卻突然被敲響了,克拉克眯了一下眼睛,然後說:「一個男人,頭上纏著繃帶,但我不認識他。」
布魯斯和來克斯對視一眼,這時,克拉克已經走上去開門了。
門打開之後,出現在門外的是腦袋上包著紗布的班傑明,他之前被來克斯和席勒打暈了,然後又接受了布魯斯的盤問,醒過來之後臉色非常憔悴。
「你好,請問你需要什麼幫助嗎?」克拉克十分關切的問,可班傑明看都沒有看他,只是把眼神落在了房間中的另外兩個人身上。
布魯斯微微讓開一步,班傑明走了進去,班傑明先看著布魯斯說:「韋恩先生,你可真是令我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