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女人站在一起的養眼畫面,有些刺激到她。
季飲冰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曾經看到過的他們親熱的畫面,她竟然有些怯弱。
季飲冰轉身就走。
再聽下去,她怕自己失去理智。
言諾聽到薇拉這話,就忍不住皺眉,他說,「都哪一年的事了,那個時候,我什麼都不懂。」他用冰冷的眸,注視著薇拉,語帶譏諷地說,「你只想起來我親過你,那你沒想起來,我後來讓你去隔壁房間睡的事?」
薇拉面色微白。
現在想起那一晚的事,薇拉仍覺恥辱。
薇拉咬牙切齒地問,「所以,言諾哥哥,你當時到底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言諾反問,「你不明白?」
「不明白。」
「我不愛你啊。」言諾一臉冷漠地闡述事實,「我對你,硬不起來。」
薇拉身形晃了晃。
「言諾,你那是在羞辱我。」
言諾冷笑,諷刺她,「那你裝失憶裝可憐扮無辜,難道不是在羞辱我?」
薇拉抿唇不說話。
原來他心裡明白自己是在假裝。
「薇拉,你別讓我抓到你的把柄。」言諾警告她,「一旦我查到了你背叛我們的證據,我會讓你跟兄弟們陪葬的。那一次任務,我們共損失了六個弟兄,就算他們一人身中一槍,阿卡腿中一槍,我腰上一槍,飲冰背部兩槍…」
他給她算了一筆賬,然後對她說,「你死的時候,身上的槍洞口,絕對不會低於十個。」
以肉眼可見之速,瞧見所有血色從薇拉白皙的臉上褪去,言諾這才滿意離開。
他走後,薇拉一屁股坐在地上。
「沒事的,沒事的,他找不到證據的…」如此反覆安慰了自己數遍,薇拉這才定心。
她必須毀掉那本日記,毀掉知道那本日記內容的季飲冰!
一旦讓言諾得知了真相,繼而查出她叛變的原因,她絕對會死得更慘!
她不能死!
…
這幾天,季飲冰總有些心神不寧。
她近期推遲太多天了。
季飲冰跑去藥房,買了驗孕棒。第二天清晨,季飲冰躲進廁所,用了兩根驗孕棒,結果都顯示著,她懷孕了!
她拿著驗孕棒,表情驚喜不已。
寶寶…
她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季飲冰將驗孕棒藏起來,放進抽屜櫃裡。
她爬到床上,剛躺下,言諾就被她吵醒了。他翻身摟住季飲冰的腰肢,聲音里還帶著睡意,「做什麼去了?」
季飲冰說,「上廁所。」
「再睡會兒。」
他們睡醒後,言諾拉著她去晨跑。
季飲冰聽到晨跑兩個字,心下就是一陣慌。
想到前些天,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依然沒有節制的運動,季飲冰就感到後怕。她對言諾說,「你去吧,我今天不想晨跑。」
「瞌睡多了,人也懶了。」言諾颳了刮她的鼻子,自己去了後山。
言諾跑完步回來,看到季飲冰站在終點等著她。她穿著寬鬆的休閒裝和平底板鞋,在跟托馬斯說話。
言諾走過去,季飲冰遞給他一杯水。
言諾一邊喝水,一邊並肩和季飲冰回家。
路上,季飲冰忽然問言諾,「你想要孩子嗎?」
言諾腳步一停,水都顧不上喝。
他側頭看了季飲冰一眼,問她,「怎麼突然提起這個?」
季飲冰笑得羞赧,她說,「就想知道嘛,你想要嗎?」以為季飲冰是想要生寶寶了,言諾沉吟片刻,才說,「暫時不想要。」
季飲冰臉上的笑容,似乎有些僵。
「怎麼了?」察覺到她的不對勁,言諾有些疑惑,「我說錯話了?」
季飲冰搖搖頭。
他們繼續往前走了一段,季飲冰才問,「為什麼?」
言諾心想,他們還沒有結婚,現在i國的國情嚴峻,他要移民也不太容易。這個時候要寶寶,給不了他一個安定幸福的家,想想就覺得委屈了孩子。他便說,「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