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多少錢了。」周舒良笑問。
「這個,兩千。」溫梓龍略一沉吟,遇到了黃牛,要原價買到這酒,根本就不可能,要是一杯多少出一百二,他還是挺願意的,誰叫他來遲了排不上隊啊。
「兩千太少了,你可知道,為了買這橘子果酒,我從早上十一點就排隊排到現在,廁所都沒上,一直憋著在這排隊啊。」周舒良笑道。生意是談成的,就怕人不出價那就麻煩了。到時這三杯橘子果酒就要爛自己手裡了。
「那你要多少。」
「兩千五吧。」
「那你留著自己喝好了。」溫梓龍笑道。他知道,在過半個多小時店裡結束營業了,這酒他不賣就好自己喝掉了。
「那你給多少,兩千太少了。」
「加你一百,兩千一,多了你就留著自己喝吧。」溫梓龍笑道。
「好吧,兩千一就兩千一,就當我們交個朋友吧。」周舒良笑道。
溫梓龍花了兩千一,從對方手中轉讓到了一杯橘子果酒。他也算是如願以償了。
「這個,還有嗎,兩千一也賣我一杯吧。」隔壁桌的客人聽到溫梓龍和周舒良的對話,衝著周舒良問道。
「這個,好吧,賣你一杯,全當交個朋友,以後你買不到酒我有貨記得來找我好了。」周舒良轉眼之間就賣出了兩杯,一晚上就賺了四百多塊,這錢來的真快,每天只要轉讓出兩杯,一個月就能收入上萬元,比他上班輕鬆賺錢多了。
「還有嗎,還有嗎,我也要一杯。」隔壁桌的客人聽到了連忙湊過頭來。
周舒良三杯橘子果酒都被他以兩千一給賣掉了。這越發的堅定了他當黃牛倒賣神奇果酒的決心。不為別的,這個來錢太快了,比他倒賣火車票,專家號要賺錢不少。
「老闆,我看到店裡有客人進行現金交易啊。」王艷在給客人送烤牛肉串的時候,看到周舒良將酒水交易給了其他人了,她衝著羅威稟報道。
「這是怎麼回事。」羅威又仔細的詢問了王艷一番,他立刻就離開了吧檯,他看到黃牛黨周舒良收了一個人的兩千一,將他面前的果酒讓給對方了,他就知道,店裡來了黃牛黨了。
「這群黃牛真的是該死,賺錢賺到我店裡來。」羅威最討厭的就是這些黃牛了,想他在外地讀書的時候,他回家過春節,火車票,提前幾個星期都訂不到,被這些票販子給訂光了,你要票,沒問題,拿高價購買。有時候,等著回家,往往要出比市價高一兩倍的價格才能買到,有時候是有錢都買不到票。
「必須想個辦法將店裡的黃牛給趕走,發現一次,就將他們拒之門外,讓他們永遠不能到店裡消費。」羅威回到吧檯,他忍不住喃喃自語。
這酒非常的神奇,能穩定病情,明碼標價,說多少就是多少。要是價高者得,他還搞這麼多事幹什麼,直接寫著價高者得,每天不賣酒水,改成拍賣酒水就好了。
周舒良賺了六百六十塊錢,抵他三四天的工資了,拿了錢,他是美滋滋的就離開了,他打算到外面胡亂吃點東西,今天夜裡他就來這桃園酒樓外守著,明天早上一定要多點幾杯。殊不知,他已經被羅威給盯上了。
七點準時關門,可是因為很多訂購烤牛肉串的客人還沒有拿到肉串,羅威又推遲了幾分鐘,一番忙碌下來,直到晚上七點半才消停下來。
「老闆,這個,外面還有些客人沒走啊,他們不肯走,在門外徘徊。」許小敏和張麗娟到外面打掃衛生,她們看到店裡的客人都走光了,按理說,結束了一天的營業時間,這些客人都回去休息去了,可是今天,竟然在屋外有不少人在徘徊。
「難道是哪些個黃牛。」羅威一聽就知道,這些人中,除了一部分是真心的為了等候買酒的,其餘之人都是黃牛黨,對於黃牛黨,羅威深惡痛絕。因為很多來店裡消費的都是一些病人,他們賺的錢,都是救命錢,賺人家救命錢的,真的不是東西。
「黃牛,老闆,那我們該怎麼辦,這些黃牛真的是太可惡了。」許小敏皺眉。但凡是買過火車票,大型醫院掛過號的人,他們最討厭的就是黃牛了。
「這些黃牛必須要清除掉,不過,這店裡最近生意太過火爆了,人多眼雜,這些黃牛都有機可趁,總不可能為防黃牛黨,來店了消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