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暮雪一下子瞪圓了眼睛,搖頭不止:「不同意不同意。」
這還沒給鍾離沐皇權呢,就已經威脅到鍾離淵的生命了,要真讓了位,他們夫妻倆,還不得分分種讓人給宰了。
「不過,娘子你這麼怕疼,為夫我也不勉強你,你看著辦吧。」
「……」
怎麼有種跳坑了的感覺?
就在這時,月初來了。宿醉醒來,想起今日是鍾離淵放血的日子,他特意來送藥。
「皇上,皇后。」月初略欠了欠身,算是打招呼。
雲暮雪看到他的第一眼,是愧疚。畢竟她差點兒把人給搞死了。第二眼,是驚嚇。不會是專來找基友的吧?
嘖嘖,這才和鍾傾文睡完呢!
這年頭,防火防盜還得防基友!
月初看著雲暮雪滿臉的嫌棄,有些發蒙: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得罪了皇后的?讓她多百~萬\小!說學儀禮錯了嗎?
「你來是有什麼事?」雲暮雪先發制人,小臉氣鼓鼓的,明顯的不悅。
「我來送藥。」月初從袖子裡取出一隻玉瓶,遞給鍾離淵,「老規矩,一天四次,三天就不見疤了。」
雲暮雪驚奇的瞪大了眼睛:人間還有這等美容聖品?
「好。」鍾離淵把藥揣起來,「你是不是喝酒了?」
「恩。」月初輕輕點頭,他在聽雨軒換的衣服,衣襟上的紋路明顯是鍾傾文的定製款。
雲暮雪再次感覺到了滿滿的激情。她扯著鍾離淵後退,和月初拉開距離。
「你的藥已經送到了,可以回去了。」
鍾離淵:「……」
月初:「……」
空氣中似乎有那麼一絲不對~~
不過兩人沒有說什麼,月初行了禮就走了。鍾離淵奇怪的問雲暮雪:「娘子,你和月初又有新仇了嗎?」
「有……沒有!」雲暮雪臨時又改了話。
鍾離淵擰眉:「到底有沒有?」
「沒有。」
「可朕怎麼覺得,你對月初充滿了敵意?」
「有嗎?我不覺得呀!」雲暮雪露齒一笑,轉移話題,「好了,我們回去上藥!等你好了我們再說。」
鍾離淵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倒沒有再追問了。
他們誰也不知道,高冷牛逼的國師,已經變成了雲暮雪假想中的情敵。
而此時,剛剛醒來的鐘傾文,正拿著一封家書憂愁。
「王爺,這是太妃親手寫的,絕對不是造假的。」送信的小童鄭重申明。
「本王看出來了……」
鍾傾文無力申明。
母妃居然用出家來威脅他,一定要把徐然帶回幽洲去!
嗷,他根本不喜歡什麼徐然,他連她的臉都沒有記住!這會兒上哪兒去找?
「王爺,太妃只給了您一個月的期限,您看我們是現在啟程還是……」
「啟程去哪裡?本王才進京,沒住夠呢!」鍾傾文哼哼,把信扔到一邊。
「可是太妃……」
「這不還有一個月呢嘛!也許徐然自個兒忍不住,就回去了!都不用本王找!」
「哦,王爺您確定?」
鍾傾文頭疼的趴到桌子上,不耐煩的吼:「確定確定,快走,別煩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