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來人看到雲暮雪,驚了一下。
雲暮雪正心虛著呢,看到來人簡直就是驚嚇!
「月,月初?」
她沒看錯吧?月初怎麼會到這裡來?揉揉眼睛再看一遍!還是月初!
月初一看她這個樣子,就鄙視她:「看來你在這邀月殿住得挺舒服!」
「呃,還好,你怎麼來了?」雲暮雪合上書,朝外面張望,「鍾離淵呢?」
「你還記得他?如今你不是拜月宮的宮主夫人了嗎?」月初冷笑。有點兒替鍾離淵不值,能住進這個宮殿的女人,只能是月塵看上的!
雲暮雪急了,趕緊解釋:「我不是……」
「你不必和我解釋。留著和鍾離淵解釋吧!」月初冷冷的堵了她的話。
雲暮雪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她瞪著月初,也怒了。
就是,何必和他解釋?他又不是她什麼人!
「你不是說你和南疆沒有關係嗎?你又來幹什麼?」
「與你無關。」
月初冷冷的說,扭頭就走了。
雲暮雪:「……」
提腳欲追,卻在門口看到紫靈端著水過來,而月初已經不見蹤影。
「雲小姐,您要的水來了。」
「恩。」雲暮雪點點頭,把書夾到胳肢窩底下,接過水杯喝水,「那個,月塵回來了嗎?」
「已經回來了,在醉陰居呢!雲小姐要找宮主嗎?」
「不了,我就是怕他一去找月涼就發病,問一問。」雲暮雪道,不動聲色的觀察著紫靈的表情。
紫靈嘆了一聲:「雲小姐真善良。不過這次沒有了,宮主雖然心情還是不好,但好歹回來了。」
看吧,就是因為月涼!
雲暮雪在心裡冷笑。真是個昏君!為了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連自己的家國都要敗掉了!
回到房間,徐然已經睡著了,秀美的容顏上浮著淡淡的疲憊。
雲暮雪放下書,在徐然身邊躺下。
月初的話在她心裡形成了一個疙瘩,堵得她心裡發慌。
外面的人真的都當她是月塵的夫人了嗎?
她不是啊!
特麼的,流言猛於虎!
既然月初都來了,那麼鍾離淵呢?他到底有沒有來啊!
想到鍾離淵,就更睡不著了。
混蛋月初,來都來了,也不和她說一說鍾離淵的事情,真特麼的!
她閉上眼睛,翻了個身,躺了一會兒還是睡不著,倒把徐然給驚醒了。
「暮雪,你怎麼不睡?」
「徐姐姐,打擾你睡覺了。」雲暮雪坐起來,苦惱的說,「徐姐姐,我今天看到一個人。」
「誰?」
「月初。」
徐然皺了皺眉:「那又是誰啊?」
「東臨國師,他居然找到月塵的書房來了。我就想著,他都來了,那鍾離淵會不會也來……」
雲暮雪越說越小聲,好心虛的樣子。
徐然怔了一怔。如果鍾離淵來了,那鍾傾文呢?忽然覺得頭疼,她這是攪入一個什麼樣的怪局裡了?
「而且,我還發現了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月塵和月涼好像是戀人關係。」雲暮雪神秘的眨眨眼,「怎樣?是不是爆炸性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