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她做出輕生的傻事來。
來回踱步的莊氏一臉憂色,道:「我昨晚做了個夢,夢見櫻姐兒回到了連城之後,遭了那殺千刀的江世品和江世佑兄弟倆迫害……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梁平愈發覺得哭笑不得,「你自己也都說了是個夢,既是夢,又何來的如何是好啊?」
說罷擱下手中茶盞,嘆了口氣說道:「我看你啊,就是太放心不下櫻姐兒,自己嚇自己。」
話落音,梁平臉上緩緩浮現了一抹溫柔的笑意,道:「萍娘,我上次同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總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想給莊氏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分。
莊氏卻好似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忽而轉過頭來看著他,一臉不安地問道:「梁平,我是不是做錯了?」
「什麼?」梁平沒聽懂。
「其實……」莊氏躊躇片刻,再三猶豫之下,還是對梁平道出了實情。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