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小骨頭。」
小骨頭?
雲淺歌一愣,這什麼跟什麼啊。
倒是一旁的蝶衣噗哧一聲笑出了聲來,雲淺歌掃了她一眼她立馬睜大閃亮亮的大眼睛捂住嘴,待看到王良並沒有醒來,便悄悄靠近自家公主,湊進雲淺歌的耳朵輕聲說道:「公主,她說的應該是她的夫君。」
這下雲淺歌有些忍俊不禁的彎了嘴角,想不到大咧咧的王良和她老公有這麼肉麻的稱呼啊。
「來人了。」王良突然冒出了一句話把雲淺歌拉回了神,雲淺歌輕聲吩咐道:「去把紙筆拿過來。」而後低頭看向王良問道:「來的人是誰?」
王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可看不清。」
「男的還是女的。」小歌的聲音清冷的飄蕩在天際,王良看著眼前的一幕如實答道:「女的,她拿了銀兩給我家小骨頭。」
「那個人有什麼特徵?」
「她蒙著面紗,戴著白色手套。」
雲淺歌坐下身,案上的瓜果酒水早已被蝶衣移開,她將紙鋪在案上,沾了沾墨汁,寫下白色手套四個字。
「她走了。」陷入催眠里的王良見那人要走,馬上想要追上去,卻聽到小歌冷冷的聲音撫慰了她急切的心情。「你的身後有一把椅子,你已經很累了,不要去追了,做下來休息一會。」
「又來了一個人,她也戴著面紗。」
「很好,下面,我拍一下手,你就慢慢的靠近她。」清脆的兩道掌聲在房裡響起,在寂靜的房間裡空靈而清晰,掌聲落下後便聽到王良驚叫道:「是木槿花!」
木槿花??
女子皺眉,在紙上落下木槿花三個字。
「除了木槿花還有什麼?」
「她給了小骨頭一些銀兩,她也要走了。」王良的聲音開始急迫起來。
雲淺歌明眸中閃過一絲輕愁,她鼓勵道:「你可以拉住她。」
「有鈴鐺。」王良使勁的搖頭,似乎是在掙扎著什麼。
鈴鐺?雲淺歌抬手寫下鈴鐺兩個字,在鈴鐺處畫了一個圈。
「我拉不住,她要走了!」王良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如果現在不讓他清醒過來,她會馬上失去意識,看來她只能到這裡了。雲淺歌拍了拍王良的肩膀,肯定的點點頭:「你做的很好,當你聽到我數了三聲之後,你就可以醒來。」
「一」
「二」
「三」
三聲之後,王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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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晨光微醺,空氣里瀰漫著一股破曉時的寒氣。等到雲淺歌回到公主府的時候,才發現已經到早晨了啊,她打了個哈欠道:「香草,召集公主府的所有暗衛徹查戴著京城裡所有戴著白色手套的女人,一定要把她抓出來。」
「是,還請公主早些休息。」待香草離去後,雲淺歌伸了伸懶腰,走進屋子,脫下外衣掀起被子上了床,唔,女子似小貓一般舒服的哼唧一聲,還是被窩裡舒服啊。
她想要睡個好覺來著,可惜天不遂人意,她剛剛閉上眼便聽到一聲清淺的呼吸聲,她猛然睜開眼睛,該死,床上有人,正想著,便有一隻修長皙白的手環上了她的腰際,一道一絲不掛的火熱身軀便是便是貼了上來,在她身上磨蹭著:「公主,您已經好久沒臨幸奴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