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感覺以前在李澄那裡聽過類似的觀點,可莉莎猶豫了一下:「我只是覺得我們可以合作,自由主義可以容納這些東西。」
「如果現在就把解放陣線當做敵人,那未來又不一定是什麼情況。」
旁邊的伊娜插嘴進來,她的語氣有點生氣:「很抱歉,維皇陛下。」
「解放陣線視我們為敵人,您也看過沙米爾的言論,這個狂徒居然稱呼我們為寄生蟲和吸血鬼,他聲稱只要消滅我們,世界就會變得美好,這樣的思想跟薩爾貢軍國主義沒什麼兩樣。我認為維多利亞應該趁早做好準備,不要等到解放陣線蔓延開來,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
可莉莎只是無奈的說:「你竟然這樣認為。」
「我問你,我們爭相對立有什麼好處,以前是對付高盧帝國,再然後是對付民主思潮,現在又要攻擊解放陣線,以後呢?」
「如果未來一直在不信任和互相攻訐中度過,那我只能對新泰拉的未來感到絕望了。」
可莉莎氣憤起來,本來她只是隨便就這個話題發表看法,結果居然所有人都反對與解放陣線溝通接觸,難道他們是什麼深淵大魔,比最可怕的惡棍都不可理喻?
見可莉莎有些憤怒,伊娜立刻噤聲不敢說話了,被領導指著鼻子罵是小事,要是不識抬舉可就成問題了。
嘉維爾頷首,雙手伸直悠閒地靠在椅子上:「好吧,不要繼續談解放陣線了,你也知道我對政治一向不感興趣。」
「說吧可莉莎,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希之翼公司坐坐?還是打算在這兒一直當你的皇帝?」
帶著火藥味的話題被引開了,可莉莎想了想,說:「戰後吧,我想薩爾貢距離失敗不遠了,我也不差這點時間。」
嘉維爾笑了笑,起身離開。
7月3日,天氣微涼。
可莉莎在書房教給可鋒一個單詞,他父親的名字。
教他寫字的時候,這孩子還算聽話,但是不太會使鋼筆,他對這個精巧的寫字工具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並且疑惑與這支工具是怎麼源源不斷的搞出藍綠色的墨水的;他懷疑裡面有一個人不斷給筆尖供墨,直到看見可莉莎抽出墨盒裡的墨水,他才看到了鋼筆裡面的結構。
可鋒大驚,這才知道原來鋼筆能打開,裡面是有結構的,原來自己不用一直拿筆尖去沾墨水!
於是,可鋒終於掌握了爬樹以外的第二項技能,在母親的示範下,歪歪扭扭的寫下了自己的姓氏,幾個孩童體的維文字母躍然紙上。
看著小孩子在眼前學寫字,可莉莎的思緒若即若離,泛濫的母愛之心都快化掉了,要是一直能這樣就好了。
有的時候很奇怪,她覺得自己是最討厭小孩的,尤其是4-12歲這個年齡段的。
這種小孩心思幼稚,又沒有得到良好的教育,心眼往往都很壞,她還記得自己小時候就是被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欺負的不成樣子。
結果換成自己下的蛋,這一切就都可以接受了,拉屎也不臭了,哭鬧也不煩人了。
這也是一種口嫌體正直,下蛋之前都說不喜歡小孩,父母是真愛,孩子是意外,結果蛋孵出來以後恨不得天天牽著
小孩子耐性很少有比較好的,可莉莎躺在沙發上放空大腦,正想著重返戰場的事,旁邊寫個不停的可鋒就感覺沒意思了。
於是鋼筆一扔,爺不寫了。
噔噔噔踩著地板從客廳一路跑到臥室,不知道鼓搗什麼去了,這讓可莉莎一陣頭疼,媽呀還不到十分鐘。
她只好無奈的跑過去哄:「再寫一會好不好?」
可鋒一臉牴觸,明顯是不想再寫了。
學習哪有躺著舒服.jpg
可莉莎想了想:「再寫一會就給你糖吃怎麼樣?」
糖對於皇子來說不算啥誘惑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