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聶海臣長老,在大凌河畔已經被你師尊出手斬殺,便是汪崪遷長老,可有傷害到你性命?你枉顧師門恩義,一意恩將仇報,還敢在大堂之上口出狂言」。
對於定光派,冉小郎真心就沒什麼情面好講了。
一想起當初他們逼死賀子龍的種種,冉小郎心底便有沖天怒火,連眼珠子都紅了,拼著被元嬰真君責怪,厲聲喝道:「你這話說的有意思,只准你們欺我殺我,難道還准我反抗了」?
「我沒死,那是我運氣好實力不差,和他傷不傷我性命有毛的關係。堂堂宗門,竟然謀算我一個小子,也有臉說恩情兩字?
我呸,聶老狗死了,那是他死的活該,與他追殺小爺是兩碼事,人死債不爛,你們讓汪老狗出來跟我打一場,當初追殺小爺,不是很囂張麼。
還是那句話,他要是贏了,我們的仇恨彼此一筆勾銷,他要是輸了……」
說道這裡冉小郎冷笑一聲,一臉戾氣,寒聲說道:「那就用他和汪聶兩族人的性命抵債,也算圓了小爺當日發下的誓言」。
冉小郎這番話,等於是揭了定光派的疤。
定光派不少人,已經臉皮漲的通紅。
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包榮欣作為宗主,自然不能允許這種情況繼續,當即爭鋒相對,厲聲喝罵道:「冉小郎,你不顧念本門投師學藝的恩情,反而氣勢洶洶,揚言要逆殺師長,滅其宗族,是何道理?
更有傳言,你現如今的師尊,也是被你暗算弒殺,可見你惡性難改,喪心病狂。你這樣的人,那個師門敢於收留?如此忘恩負義,蛇蠍心腸,有何面目立於大堂之上,口放肆言」?
論起罵人,冉小郎豈能慫他?
磕巴都不打,冉小郎嗤笑一聲,譏道:「旁的話也不多了,事實如何,自有公論,看著你堂堂一派宗主,在這裡紅口白牙顛倒黑白,卻也有趣。
如何做人,講了你也不懂,小爺學不來你們這些假仁假義,顛倒黑白,沐猴而冠的把戲,還是做我的魔修快意恩仇,快活些」。
說完冉小郎哈哈大笑三聲,這笑聲聽在眾道修耳朵里,卻有說不出的刺耳。
畢竟這話的打擊面有點廣,幾乎是將所有道修都罵進裡面去了。
元嬰真君們自顧身份,剛才已經出手教訓了他,此時倒不方便出手了。
包榮欣不過築基後期,出手卻又不一定能奈何得了冉小郎,畢竟這傢伙事有著逆殺築基的事例在前,要是一擊不中,而且還需要做的風輕雲淡,包榮欣真心有些不夠看的。
武鵬程和夏洪,名為太上長老,對冉小郎出手身份有些不對等。
不等定光派眾人理纏清楚,有元覺宗一名赤發金丹真人張清,已經將話接了過去,厲聲斥道:「哪裡來的野小子,口無遮攔,不敬師長,待我教你做人的道理」。
說完張清凝聚氣機,攥握成羽箭模樣,對著冉小郎爆射而去。
羽箭破開虛空,無形的波動,在大殿上方快速漾開。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襲來,皮膚不由自主繃緊,冉小郎目光一凝,卻對著張清不避不讓,惡狠狠的看了過去。
剛才是他不對在先,才遭元嬰真君們懲處。
此時情況大不一樣,身邊有著三名摩羯宗高手,難道真能看著他被人欺負了?
果然就聽羅英冷哼一聲,沉聲說道:「摩羯宗弟子,還輪不到別人來教訓」。
隨著他聲音出口,也不知道羅英使了什麼法門,不動聲色中,不但半空中的羽箭無聲消散了,同時一縷髮絲粗細的淡紫色輕煙,風馳電掣向著張清反擊過去。
輕煙飄飄蕩蕩,仿若無物,眨眼到了張清面前。
張清手指翻轉,輕描淡寫駢指一點,從指端射出一道靈光,眨眼在身前凝現出一隻元氣手掌,對著輕煙抓去。
結果卻出人意表,紫煙撞在手掌上,嗤的一聲輕響,竟蝕穿手掌,速度不減的繼續射向張清。
紫煙有這樣大的威能,讓張清有些驚詫了,這時再施展別的手段,時間上也來不及,連忙睜目嘬嘴,吐氣成箭,將蘊煉在丹田的一點真火噴了出來。
啪,火蛇撞在紫煙上,竟發出一聲清脆爆鳴。
紫煙雖
第176章 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