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小姐更願意睡秦淮,十三知曉了,這就去把秦淮找過來,給小姐侍寢!」
秋十三作勢又要走。
這一回韓束急了,她顧不得許多,直接抱緊秋十三的腰:「不要!!」
要是被秦淮碰了自己,她寧願死!
「我洗便是了,你別把他們叫過來。」韓束眼眶紅了,從來沒有過的委屈湧上心頭。
她沒想到秋十三居然會這樣逼迫她,這人明知道她避秦氏兄弟唯恐不及,他卻偏偏拿秦氏兄弟來嚇她。
一直以來,秋十三都是保護她的那個人,今天怎麼反把她推往那兩個壞男人?
韓束泫然欲泣的模樣,觸動了秋十三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她就是仗著他寵她,從來不把他放在眼底,也從未把他當男人看。
今兒個他要讓她知道,他也是男人,會掠奪會侵噬。
這一回,他不會心軟,就算她流淚,他也不會改變初衷!
「脫!」秋十三冷眼瞅著韓束,卻在有意無意間避開她泛紅的眼眶。
平日裡他捨不得看她受半點委屈,今兒個卻又是他讓她抹眼淚……
韓束本來是不想哭的,她覺得流眼淚是特別矯情的事。可現在,她的眼淚怎麼也止不住,剛開始她還強忍著,到後來她索性撲進了秋十三的懷裡,哭得驚天動地。
她一邊哭一邊捶打他的胸口:「秋十三,你特麼真不是人,我待你這麼好,沒想到連你也來欺負我……」
秋十三沒想到這個女人會來這一出,他蹙眉看著往自己身上擦眼淚鼻涕的女人,真不是一般的髒。
「我把你當親哥哥,還把你當好姐妹,更把你當好朋友,你,你卻來欺負我,你不是人哪!」
韓束又往秋十三身捶了一拳,發表自己的強烈憤慨。
「誰稀罕?!」
秋十三不屑地冷哼一聲。
他只是想做她的男人,什麼朋友、哥哥或姐妹,都是她自說自話。
不明就理的韓束哭聲一頓,她又一拳打在秋十三的胸口:「可,可是我稀罕哪。我對你那麼好,你說,你為什麼要欺負我?」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眼前看似彆扭的高大男人,突然間發現一點也不委屈了,因為秋十三好像也不像之前那樣可惡。
他對她一向都很好,不會平白無故地欺負她,一定是她做了什麼錯事惹怒了他。
對,一定是這樣。
秋十三別開視線,沒有作聲。
要怎麼告訴她,欺負她,不過是因為稀罕她。
這個女人什麼都不懂,一天到晚就知道睡睡睡和吃吃吃。好像什麼都進不了她的心,又好像什麼人都入不了她的眼。
「一定有原因的,是不是?」見秋十三不看自己,韓束索性扶正他的臉。
秋十三冷哼一聲,懶得理會韓束的自說自話。
「好吧,看你心情不好,你想看就讓你免費看好了。」韓束說著,跑向浴桶。
被剛才這麼一哭一鬧,水都涼了。
她埋頭脫了衣,迅速跑進了浴桶,背對秋十三,臉紅透了。
她真的沒辦法泰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