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又不是沒開過葷。不過是一個宮女而已,他至於這樣高興?
但是反過來說,如果是韓束束送他玩一夜,他大概也會興奮得不知所措。
想起韓束束,婁驚鴻有點心猿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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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養心殿伺候的婉心連打幾個噴嚏。
奇了,為什麼她的眼皮一直跳個不停,總感覺好像有人在算計她一般。
她打點好養心殿的事物,這才前往司衣局,打算去領取楚慕白的衣物。
走到半路,她就覺得不大對勁。
又來了,最近她總有一種被人偷窺的奇怪感覺。
她頓下腳步,看向周遭,只有幾個禁衛軍剛好經過。
另外還有幾個宮人正在說笑,並沒有看她。既如此,又有誰會偷看她?
再者,她是楚慕白身邊最得力的宮女,和楚雲一樣都深得楚慕白的看重,一般人根本不敢得罪她。
她輕抿如花一般的粉唇,沒再胡思亂想,就這樣扭腰擺臀地走遠。
她一走,藏於暗處的陳浩便現了身。
說實話,只要他想要,什麼樣的美人都有。憑他這張臉,也有的是美人願意對他現身。
他也不知為何自己對婉心就有那種念想。
見到人家的第一眼,就只想占了她的清白之身。
一直跟在婁驚鴻身邊,他也學會了掠奪。
想要的東西直接出手。不想要的直接動手毀了!
而婉心,則是他這麼多年來最渴望得到的東西。他已經迫不及待了,興奮得要死。
他輕抿如血一般的薄唇,只盼著婉心此刻就躺在他身下,被他蹂-躪。想到還有幾日才能得到婉心,他著實有些忍不住。
既然婁驚鴻可以想辦法接近婉心,為什麼他不可以?
當下他沒有多想,直接拔匕首,往自己腿上狠狠刺了一刀,便悄悄藏到婉心回養心殿必經之道。
那廂婉心取了楚慕白的新衣和換洗衣物,邁著輕快的腳步回養心殿。
途經一條比較僻靜的宮道時,她聽到細碎的呻-吟。
她腳步一頓,循聲走去。
直至看到一個太監倒在地上,他左腿都是血。
她忙上前問道:「你還好吧?」
這時太監轉眸看向她,竟是一個面如冠玉的年輕公子。他眉若遠山,鼻如懸河,皮膚竟比一般的女兒家更要白嫩一些,端的是生得比女子還要美。
婉心自然是見過許多美男子,可是沒見過看似這般柔弱的公子,竟令她生了同情心。
「奴才小耗子,見過姑姑。」
此太監,自然就是陳浩。
他直勾勾地看著近在跟前的宮女。她瓊鼻巧嘴,彎彎柳葉眉,一雙新月般的美目更是勾人魂魄。她素淨怡人,優雅大方。因為離得近,還能聞到她身上散發的淡淡處-子的香氣,令他騷動難安。
他好想要她!
「是什麼人傷的你?」婉心哪裡知道眼前的太監對她滿心邪念,只關心他的傷勢。
「奴才沒看清。許是奴才平日裡得罪了哪位大人,才被人這般暗算。」陳浩說著,故意蹭上婉心的胸口位置。
軟綿綿的,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