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韓束束又道:「剛才我去了儲秀宮一趟,親眼看到陳浩和霜兒在滾床單。其實我在想,世上像你這樣的男人真的不多了,能經受得住美人的誘惑。」
「就是因為要交到你手上,朕才不放心。」楚慕白話音才落,韓束束已興奮地撲倒了他。
韓束束看著眼前這張好看的男人臉,忍不住從上到下用口水涮了一遍。
楚慕白忍不住嫌棄:「你這個女人是有多髒,臭得要死!」
「再臭也沒有你這個臭男人臭!」韓束束說著,繼續自己的撲龍體行動。
她本來想用正常手法脫楚慕白的衣,後來想想,又找到一個不錯的方法。
「親愛的,待會兒做什麼你都別慌,我會溫柔地對你,你別怕哈。」韓束束說著,跳下了榻。
再回來,她拿了繩子,開始綁楚慕白的四肢。
楚慕白冷眼看著在他身上忙碌的女人,發現這個女人吃了豹子膽,居然敢這樣對待他矜貴的龍體。
他堂堂帝王,被一個女人這樣五花大綁,這讓他皇帝的顏面往哪兒擱?
在楚慕白糾結的過程中,韓束束已經把楚慕白綁好。
隨後又拿了一把匕首過來,她笑得很壞,咧開唇角時,露出了她兩排森白的貝齒。
她以匕首劃開了他的衣物,一路把他的上衣挑開,又把他的褲子也挑開。
楚慕白不得不感嘆一句,像韓束束這麼邪惡的女人,世間少有。
韓束束終於把楚慕白的褲子都扒光了,笑眯了眼:「十三,想不到你就喜歡重口味啊。」
原來要刺激一點他才會起反應。早知如此,她昨晚就不必對他下藥了。
楚慕白冷眼看著韓束束玩得不亦樂乎,沒作答。
估且再讓她高興一會兒,很快她就會哭不出來!
半個小時後,楚慕白終於被韓束束撩拔得失去了理智,他掙脫了控制,翻身就把韓束束壓在了身下。
「我要在上面——」韓束束接收到楚慕白如狼似虎的小眼神,咧齒一笑道:「算了,還是你老人家在上!」
當韓束束在楚慕白身下哭泣求饒的時候,楚慕白的動作一頓,在韓束束耳畔低喃:「女人,知道你什麼時候最美麼?」
韓束束的思緒混亂,只知道搖頭。
「就是哭著向朕求饒的時候!」楚慕白深沉的眼定格在韓束束嫣紅的臉,在她含春的眼角印下一吻。
韓束束怔了一回,在心底罵了一句,果然是個大變態啊。
是男人都這麼變態,還是姓楚的特別壞?
這一夜,楚慕白跟昨晚吃了摧情藥一樣兇殘,把韓束束折騰得死去活來。
在昏睡前的那一刻她在想,其實如果守一輩子活寡也挺好的,最起碼不需要被楚慕白這隻禽獸這樣折騰。
最可恥的是,第二天一早楚慕白不只把她叫醒,還讓她送他出了養心殿。
非要她給了他一個很熱烈的親吻,他才放過她,去上早朝。
楚慕白走遠了,韓束束才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轉身就見婉心對她笑得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