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下流胚子,專想些烏七八糟的齷-齪事。」韓束跺起了雙腳。
秋十三在樹上把女人的自言自語聽了去。
齷-齪事?
他做了什麼,又讓這個奇怪的女人起了邪心?
心隨意動,他轉眼間到了韓束跟前。
韓束張大嘴巴看著他,眼裡再冒起了小星星:「十三,你好帥!」
下一刻,她到了秋十三掌心。
那人二話不說把她帶到了桂花樹上,她忙一手抱樹枝,一手抱秋十三的寬腰,做好兩手準備才不會摔個稀巴爛。
「你剛才想到了什麼齷-齪事?」秋十三掰開韓束握在自己腰間的手。
他不喜歡不知道她心裡想什麼,尤其是她想的那些個齷-齪事,他特別好奇。
也許那等齷-齪事比昨晚他聽到的事還要來得邪惡……
韓束汗了一把,秋十三這是什麼耳朵?她那么小聲都被他聽了去。
而且每次都挑在她做壞事的時候來找她麻煩。
她要怎麼告訴他,她自己心裡的邪惡想法?
這很丟人好吧,而且對他一個男人說這樣的事,實在是羞羞噠。
雖然她的臉皮比城牆還厚,還是沒辦法說出口。
「沒想什麼,我就是不想跟你學這東西了。」韓束說著指向秋十三手中的玉簫。
一看到這東西,她就會有邪念,果然是她自己的思想太邪惡嗎?
看來還要多念幾次清心咒,不然她這病是沒辦法好的。
「不說麼?」秋十三隨手擰起韓束的後衣領。
韓束四肢騰空,看著下面的高度有些慌。她就知道秋十三這胚子很壞,每次給她一點甜頭就要給她一頓排頭。
「那個,有話好好說,咱們是文明人,君子動口不動手。」韓束索性閉上雙眼。
實在是有點高,她的心也跟著懸在了半空。
再想想昨兒晚上她才畫了那麼一幅山水圖給秋十三看,他看後大發雷霆,直接一掌劈昏他,肯定是因為她的思想太下流,把純情的他給嚇壞了,才在怒極之下給她一掌。
要是今天她再說出實情,他一氣之下卸了她的四肢,那不是更慘?
想想人家十三一天到晚就想著謀劃皇位,又是個閹人,對男女情事肯定是不了解的,人家也沒心情了解不是?
她這樣一再刺-激他,著實不道德,換作是她也生氣……
「說實話,我饒你不死!」秋十三陰森的聲音自她身後傳來。
韓束默不作聲,這一回無論他怎麼嚇她,她都不會屈服的!
秋十三遲遲等不到韓束的答案,很不高興,這個女人是篤定他不會對她下手才有恃無恐麼?
「你說不說……」
十三的恐嚇還沒說完整,女人突然轉身抱緊他的腰:「十三,別嚇我好不好?我膽子小,又畏高,這樣下去我會得心臟病的。」
她其實是有點恐高症,但沒這麼嚴重。她就是想換換招式,或許苦肉計對這人有點用呢?
如果十三是真正的男人,她還可以試一下美人計。既然他不是,唯一能用的計策當然就是苦肉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