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樣吧,你每個半月放我一天假,讓我出去逛逛園子、曬曬太陽。你大概不知道,人不曬太陽會發霉,容易得抑鬱症。抑鬱症你知道是什麼病嗎?就是……」
韓束束正在叨叨不休,秦追月突然一用力,把她拉到他的身前。
他再一用力,她便不受控制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心裡那個窘,急忙掙扎。可是沒多久,就有一件物什抵在她的身上。
她連孩子都生了,肚子裡還有一個,早已知曉情事,又何嘗不知那是什麼鬼東西?
這時這刻,她立刻乖巧下來,不敢再動分毫。
此前坐秦追月的大腿窘,此刻她更是窘得眼珠子不知往哪兒擺。
如果秦追月是南宮,那還好辦,最起碼,南宮對她有歉疚,凡事還是會顧著她的心思。秦追月不同啊,對她執念已深,為了她穿越時空,也願意為她捨棄皇位。
對於一個這樣的男子,她有愧疚,卻獨獨無法回饋他的深情厚愛……
「束兒,你倒是個聰慧的,知道朕對你動了欲-念……」秦追月溫熱的呼吸噴在韓束束的頰畔,邪肆勾唇。
他的視線定格在她縈白小巧的耳垂,那樣的玲瓏剔透,端的是勾他的魂。
情潮洶湧,他情不自禁地想要親上那抹縈白,韓束束卻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啊!!!」
秦追月怔了一回,不悅地盯著韓束束。
韓束束趁秦追月恍神的當會兒掙脫了他的控制,待離秦追月夠遠的地方站定,她繼續慘叫。
秦追月冷眼看著韓束束自導自演,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如今她已是他掌心的玩物,只要他願意,哪怕是對她用強,她也必需從了他。
只不過,非到最後關頭,他不想用非常手段。誰讓這是他此生認定的女子,想要一心一意相待?
韓束束髮泄了一通,然後才可憐巴巴地看向秦追月道:「剛才就是我有抑鬱症的表現。你關我的時間再長一點,我會有自諡自殘的傾向。你忍心看我這樣一個正值芳華的貌美女子落得香消玉殞的悽慘下場嗎?」
秦追月薄唇微彎。
正值芳華的貌美女子?這丫頭倒是知道怎麼往自己臉上貼金。
只是她這話說出口,竟還讓他覺著有趣。
許是她說什麼做什麼,他都覺得好罷?
「秦追月,你別不信。我是真的有抑鬱症了,這才關幾天,就有了發病的預兆。時間再長一點,還不知道變成什麼陰暗的性子。到時指不定還會見人就殺,如果一不小心傷了你的龍體,那我得多大的罪過?」韓束束口沫橫飛,繼續吹牛。
秦追月卻只在一旁靜靜地聽。
韓束束繼續遊說,秦追月始終沒表示。
韓束束就覺得自己出了一記重拳,卻打在棉花上,得不到半點回應。
她不該感到意外的。
秦追月這傢伙又不是六年前那個新登基的帝王。那時的秦追月狂狷,不可一世,飛揚專橫。
經歷了六年時間的歷練,他登基六年,已經是心思深沉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