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束輕斥一聲。
想到楚慕白可能抱其他女人的情景,她就來氣。
楚慕白看一眼韓束束,暗忖這丫頭怎麼就放心他?她不知道男人最容易三心兩意麼?
偏偏她還真說對了。
他怎麼捨得不要她?若真能捨得,讓她跟秦追月走又有什麼可惜?
偏偏那晚看到秦追月親吻韓束束的畫面,他恨不能衝上前把秦追月千刀萬剮,消解他的心頭之恨……
韓束束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楚慕白突然一把將她帶入懷裡,俯身便狂熱地親上她的嘴。
她驚愕不已,目瞪口呆地看著楚慕白冰冷的臉,偏偏他的親吻跟火一樣滾燙,只差沒灼傷她的靈魂。
她眼角的餘光看到周遭正在偷窺的眾人,忙抓住他不規矩的手,啞聲道:「十三,別,外面有人……」
她才不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上演春-宮秀。
然後,不遠處的流花正以抓j正著的表情看著她。
天可憐見,楚慕白是她男人,她和自己的男人親熱一下,怎麼就讓流花到抓j的程度?
韓束束是被楚慕白擰進了長安亭。
秦長亭一見韓束束,立刻熱情地迎上前來,本來想和自己的好姐妹交流一下感情,可是楚慕白看她的眼神,嘖嘖……
秦長亭朝韓束束張開的雙臂硬生生收了,她側身去到一旁,邊走邊道:「我去外面玩雪!你們兩個繼續培養感情。」
楚慕白很滿意秦長亭的識趣,他擰著韓束束,就要去榻上培養一下感情,孰知秦追月突然間冒了出來,跟著他們進了寢房。
楚慕白和秦追月在對峙當中,韓束束下意識地想讓道,去陪秦長亭說說話。
秦追月卻叫住她:「你不在我身邊我沒辦法專心處理政事。」
意思很明顯,要她作陪。如若不然,她就是北秦帝國的罪人。
韓束束第一時間看向楚慕白。
楚慕白面帶微笑,乍一看沒什麼不妥。
但是不是心裡不爽快,那是一定的,那傢伙就是會裝而已。他心裡頭不痛快,怎麼可能讓秦追月知道?
「束束,來者是客。秦追月既然希望咱們夫妻作陪,咱們客隨主便。」楚慕白牽上韓束束的手,帶韓束束去至隔壁不遠處的書房。
他著人點了炭火,再找來點心水果,全部放在韓束束跟前。
韓束束是懶人,楚慕白當下就把水果切好,餵到韓束束唇邊。
秦追月在一旁看著這兩人秀恩愛,心裡頭悶悶的。
可悲的是,他也只有這種方式才能多看韓束束兩眼。
他到底是皇帝,不像楚慕白這個南帝拋下自己的國家不理會,只為陪一個女人。
秦追月跟前很快擺放了堆積如山的奏摺。他一邊處理奏摺,一邊偷覷楚慕白那邊的動靜。
剛開始楚慕白還算規矩,沒多久就開始對韓束束動手動腳,更不忘示威地瞟向他。
偏偏韓束束這個不要臉的居然好意思當著他的面跟楚慕白親熱,不知廉恥的東西。若他是韓束束的男人,定把這麼水性揚花的女子拿去浸豬籠。